因为一刀直接刺入心脏,宁远死的彻底,竟是比蛇竹还要先死。宁远握住蛇竹的手最终也没能对蛇竹说,为何要选择死。
人群外,唐苦慌忙捂住小焦尾的双眼,可惜有些迟了,小焦尾还是看到了自己的爹拿着刀捅进了心脏里。
小焦尾并未哭闹,只是拿一双眼睛去看四周的人。
“……”唐苦着了急,抱起小焦尾四处去寻和尚,扫视了一圈终究是见到和尚被两个小沙弥擒住,和尚胸口处的衣襟已经被血浸透,看来和尚的伤口又裂了。
“师父?”唐苦不知如何是好,他冲着和尚虚叫了几声,可和尚的双目却盯着那死去的宁远大师去看,双目带着的是震惊。
雨下的几乎让人睁不开眼,空气中弥漫着血的腥味,唐苦看着怀里的小焦尾,小焦尾的双目死死地盯着宁远的方向。
唐苦带着小焦尾施展轻功,终究是到了和尚的跟前,偷偷解开和尚的穴道,将两个小沙弥制住。
“师父?”
“你带孩子先走!”和尚此时才反应过来,身体一个闪影,冲到人群中将倒在血泊中的蛇竹和宁远扶起,想要带他们二人走。
蛇竹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他拿开和尚伸过来的手,只说:“空余大师,请您将我二人合葬,小生感激不尽。”
和尚还未来得及答应,蛇竹已经垂下了头,死了。
大雨一直在下,和尚单膝跪在两人的面前,却不知如何是好。
“堂堂少林寺,竟是又出了个兔儿爷!”人群中不知是谁骂出了这一句话,紧接着被绑的人中一个年龄只有十余岁的少年,被人拽了起来,一名大汉手执大刀就要砍下去。
和尚垂着头不言语,他不杀生,也不伤人。
蛇竹与宁远的手紧紧握着,和尚不知道这两人之间有怎样的故事,甚至也觉得这宁远就这样不负责任的死了,弃他的幼子不顾,其实只能算是个懦弱之人。
当着这许多武林人的面,他竟是如此潇洒的就死了。
『灵鹫,你到底想要如何?』和尚已经忘记自己对灵鹫说了多少次这样的话,灵鹫不回答。
他们两人曾有一段时间在一处,没有见任何的江湖人,也没有参与任何的江湖纷争。他们偶尔走在平静的街头,灵鹫也总是会执了他的手,生怕两人会走散一样。
毕竟男男有别,和尚终究是和尚,知道羞耻。所以每当这时,和尚总会不自在的将手拿开,他在乎所有人的目光。
和尚伸手为蛇竹宁远阖上双目,站起了身。那大汉举起的刀莫名怎么都砍不下去,而和尚却走到一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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