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片刻又到:“早闻二位公子大名,如今一见果真不同凡响,前些日子偶得一副佳作,瞧那画中山水竟深感其中,小女不曾见过什么大的世面,如今瞧了,就像自个儿亲自去了一样,今日便厚着脸来向公子求幅山水,日后用来临摹也是好的。”
严老板闻言,转头看向一旁的苏二公子,眉毛轻佻,面上笑道:“几分春色,全凭狂花疏柳安排,一派秋容,总是红廖白苹妆点。严某只是一个执笔的局外之人,诉着世间的实景,画的好与不好都是景致给的,又与严某有什么相干,姑娘说了一个求字,严某真是愧不敢当。”
屏风后的人儿轻笑道:“严老板实在过谦了。”随后又道:“与严公子的画一同得的还有一卷词谱,词间山水自成一派,句句透出词者风流,解语斗胆取了琵琶自弹一曲,对画对词,似鸾似凤,浑然一体,如今见了苏公子,才明了那词中含义,词如词者,潇洒风流。”
苏执生仰眉瞪着严墨衫,嘴角带着一丝不屑,声音却是温润带笑:“江山风月本无常主,何必拘泥于世间俗物,束缚了自己也束缚了他人,苏某之才并无太多人认可,而姑娘却这般夸赞在下,苏某实感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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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正文四 。。。
屏风后人儿随之轻笑:“二位爷实在过谦了,若是二位爷在这般下去,想小女也该找个地缝钻了进去,独自羞耻去了。”
闻娇人儿说出此话,苏二公子忙道:“解语姑娘的才情才是世间少有。”
解语柔声轻叹,低声诉道:“常言道,女子无才便是德,解语不敢妄言自己有多少才学,琴棋书画却是通的,可……即便如此也只能做个任人取乐的娼儿,读书便是知世,知世便是读书,可如今书读的多,世间的炎凉也见的多了,想去做个痴傻的人,却也难了,而瞧的太清,苦闷的却往往是自己罢了。”停了片刻又道:“瞧我这说的都是些什么,竟是让二位爷见笑了,解语自罚一杯。”
严墨衫瞧着屏风摇了摇头:“姑娘这般说,是对却也不对,对的是知多了世事,便多了忧愁。而不对的便是那女子无才的谬论,知书广博,想要避开烦忧,不是失了学问便就丢了烦忧,而是呈古人之言,逢人不说人间事,便是人间无事人。”
屏风后的人儿静了一会,才道:“严公子看的好生透彻,小女自叹不如。”
严墨衫挑眉轻笑,看着一旁面无表情的苏二公子道:“不知道苏公子又是如何看待这其中道理的呢?”
苏执生拿起酒杯心中不屑:好话尽是让自己说了去,竟还来问我?是想我附和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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