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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越看着自己的手,忽然笑了笑,淡淡地问她,仿佛这件事与他无关一般:“念念觉得不好看,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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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江颐有些着急地转过头回复着,“我从来没有这么想。”
关越举起江颐地右手,仔细端详着那道b他浅许多的疤痕,不咸不淡地说:“是我害念念留下的这道疤。”
“关越,我说过,不是。”江颐冷静地对他说。
“念念似乎很想摆脱我,”关越不咸不淡地开口,“当初大约不该拉住……”
“关越!”江颐出声制止他继续说下去,“你不可以说这种话。”
“你后悔吗?”关越紧紧地凝视着江颐因为激动而泛红的眼眶。
“从来不。”
江颐说的斩钉截铁,仿佛三个字不够一般,又急急地补充着:“你不能,永远不能随意放弃自己的生命。”
那年春节,恰好是关越的生日。那时这个传统中国节日仍不是加拿定假期,又逢工作日,雪场的人很少。习惯滑双板的她还无法完全掌握单板的技巧,就看见关越向着一个荒废的雪道飞速滑去。雪场的设施老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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