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栏网有很大的破损,一些破损处也只是用了当初建索道时用废弃的钢索简陋地围着。
“越哥!”她边追边喊,仿佛什么也听不见一般,只想追上他,拦下他。失去他的恐惧感被无限放大,她根本不敢停下。
那段时间关越的情况很不好,一到假期她就会去纽约看他,陪他做心理疏导,陪他吃药慢慢康复,陪因为严重的心理问题短暂丧失语言能力的他读书。她替关越保守着这个巨大的秘密,也被关越疯狂依赖着。
大概她接二连三的呼喊叫醒了关越,他在那条荒废的雪道上没划多远,就转弯停了下来。但是对单板技巧极其生疏的江颐,已经在恐惧中忘记了怎么刹车,只能在关越急切的指令下尝试着,但两人的距离太短,江颐重重地砸在关越身上,两人翻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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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废的雪道边缘因为大风的侵蚀,坡度极陡,两人在没有着力点的情况下,开始向山下翻滚。关越一手紧紧抓住江颐,另一只手努力去拉护栏网附近的钢索。脚上的滑雪板已经蹬不上力,只能靠他左臂的力量,才能勉强维持着。江颐右手勉强握住同一根钢索,艰难地挣扎着。
大约是江颐呼喊他的声音太大,雪场的工作人员也发现了两人的困境,开始冲向他们。江颐已经快要力竭,没带手套的手在冰冷的钢索上根本使不上力,为了不打滑,她只能更紧地抓握,手心已经快要没知觉。而关越那只手,鲜红的血Ye已经沿着钢索掉落在雪地上。
他们被救起时,雪场管理人员不停地数落着他们危险的行为。可关越只是牢牢抓着她的手,楞楞地发呆,直到16岁的江颐抱住他,哭着对他说:“越哥,我不学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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