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总是让萧只感到很忧虑。
身上的伤处再重,总有痊愈治好的时候。只是心上的伤,却没那麽容易消失不见。
羽墨栩在来到别院之後的第三天才清醒过来。因为下身伤得严重,所以一般的食物他都吃不下,只能喂些汤水清粥之类的东西。
可惜他自打睁开眼睛,就不肯让任何人靠近侍候,别说喝汤吃粥,他连嘴都不肯轻易张开一下,话也不愿意说,任是何人到他身边,也别想喂进一个米粒。
如此下去,不等那伤口养好,他的小命就已经保不住了。
此刻,司霖端著汤药碗从羽墨栩的房间里出来,果然朝萧只摇了摇头。
“还是老样子?”萧只问他。
司霖说:“一看我进门去,他就躲。稍靠近一点都吓得哆嗦,我哪还敢上前喂药啊!”
“算了,你回房去。”
“那这药呢?还喝是不喝?”
“给我吧。”萧只说,“我去看看。”
萧只让司霖离开,自己端著托盘进屋。
羽墨栩的房间里空荡荡的安静,没有一点声音。
因为他实在太害怕别人靠近,所以赫锦佟留下的两个侍女也完全派不上用场,萧只只好让她们回去。
这一刻,便看见趴在床榻之上的羽墨栩,即便只听见门板开合的声音,也会吓得往被子里缩。
萧只把药汤放在一旁桌上,走近床边。
羽墨栩这个人裹在被子里,看著他。像是很怕他靠近过去,神情十分慌张,身子却一动也不敢动。仿佛被捕猎夹子夹住的小动物一样。
“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一定很不好。”萧只走到他旁边,半蹲在床边,与他平视,“但是你现在已经离开那里了,不会再回去。日子还是要过的,你总得养好伤,对不对?”
羽墨栩却看也不肯看著他,更不可能会跟他说话。
“我想……你应该记得我。”萧只说,“不会这麽容易就忘掉吧?”
“……”羽墨栩缩在被子里,躲避他的目光。
“我如果真想伤害你,又何必救你出来?”萧只把他从被子里轻轻抓出来,逼得他无处可躲。
他对羽墨栩说了许多话,也无非是想哄他喝药,然而羽墨栩却总没有回应,闭著眼睛逃避他的目光,浑身僵硬著,十分戒备,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听还是没在听。
萧只原本就不善於开解别人,何况一个皇族王子,离家多年,十几岁半大孩子的年纪,被人虐待多日,身上受了那些伤,自然难以平静下来。萧只也不知该怎麽样去宽慰他。於是只好把药碗端来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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