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没有一个人会在身边这样跟他说话。
只是他很快就把这些情绪收回去,他晃开了扇说∶「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知白要的地方是不用想世间的烦恼事,除了此处,知白还有什麽地方可去?谢过相国大人的关心。」
那一刻,相国大人沉默下来,明白的人总会明白。
而不清楚的人,例如杜康,心坎里亦传来一丝痛楚,这辈子的韦知白,有的又是什麽故事?
杜康走上前,握紧了韦知白的手,低声在他的耳边说∶「公子,你我何必还留在这儿?」
「美人说得对,可怜这夜平白没了一大半。」韦知白反握回杜康的手,便踏上阶级离去。才走了两步,他又停下来说∶「相国大人,早点回府休息吧。」说罢,韦知白对他点头微笑。
韦知白从来都不怪责世上的人情冷暖,更不怪责昔日与父亲曾经友好的朝臣对他敬而远之。
韦氏遗孤,他在努力地活著,那麽他又怎能埋怨那些人对他的漠不关心?他们都不过是在天子眼底下努力地生存。
收回视线的一刹那,韦知白发现跟在他身後的两个侍卫不见了。他下意识地抓紧杜康的手,好像只要这样,他这根浮木就能找到一个地方上岸。
的确如此,杜康感觉到韦知白异常的紧张,他也握实了韦知白的手,然後领著他往自己的厢房里去,把外头的人和事一律隔绝。
甫踏入房内,韦知白便觉得有点热。
「美人的房间,好像较平常的热。」
「因为杜康生来便很怕冷,所以入秋後便会点上取暖炉,假如公子觉得太热我便命人取走吧。」杜康放开了韦知白的手,改坐在桌子前,倒下两杯清酒。
「不用了,美人舒服就好。」韦知白坐在杜康的对面,先喝下一杯酒,「其实刚才美人不必为我说话的。」
「公子言重了……」又想起夏炫那副讨厌的嘴脸,杜康便厌恶地说∶「那个家伙我早看他不顺眼!」
此刻的杜康和刚才张才舞爪的杜康又连接在一起,韦知白看著也不禁灿笑起来,太有趣了!
可是杜康惊呆了,他修了千年才能够做到斯文有礼,就是为了当年的潦倒书生能对他心生好感。好了、现在本性尽露了,什麽都没有了!
他尴尬地问∶「公子,笑什麽?」
「哈哈……」杜康忸怩地变回斯文的样子令韦知白更是开怀大笑,好不容易收了笑容他才说∶「看过了美人活泼生动之貌,现在这样我倒不习惯。既然如此,美人不如做回自己。」
杜康有点不满地喃喃自语∶「要知道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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