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的你喜欢我原本的样子我就不必练习这麽多年……」
「美人在说什麽?」
「没、没有……」杜康连忙晃手摇头地说∶「不过是我哥哥说这里不如家乡,要我对人有礼,事事不能太放肆。」
「既然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就不用太过顾忌拘束。」
「好!」杜康高兴地喝下一杯酒,又豪气地伸手抹嘴。
只见韦知白又是那一张笑脸看著他,他慌张地红了脸,好像是酒醉後的红晕染上腮。
果然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知白有一样事情都问美人。」
「公子问吧。」
「哈哈、美人就喊我知白吧,公子来公子去怪见外的。」听到韦知白的话杜康呆呆地点头,然後韦知白问∶「倾慕美人的人多不胜数,为何美人会选择我?」
「知白,你相不相信天赐良缘?」
韦知白忽然想起第一个晚上,九扬站在楼门前说自己一言相劝--天赐良缘。当时韦知白听了就当是笑话,还妄言地说他向来只不信天,这份缘怕是无份了。
可是直到看见杜康,与他这样相对而坐,韦知白直觉地点点头。
他说,我相信。
第四章
鸡鸣,四更天,天色暧暧不明。
一夜过来,他人睡梦未醒,这边仍是畅谈不断。
「美人认为这世间是忧愁易,还是欢乐难?」韦知白带著醉意地问。
「忧愁既是易事,但欢乐也不是难事。」这时杜康坐到韦知白的身旁,拿过他手上的酒,让酒醉的他靠在自己的肩膀∶「只是我认为,人生在世,死不掉的自要继续活下去,还不如高高兴兴比较轻松。」
「所言甚是,因此我一直都在找一个地方能令自己忘忧。」
「那麽知白找到没有?」
韦知白点头,撑起身子,醉醺醺的眼睛看著杜康的绝世的脸孔说∶「幸得昔年曹公一语成谶,能够解忧的果真只有杜康。」
酒过三巡,话倒变得真诚起来,杜康也听得开心,只是,杜康并不知道谁是曹公,一语成谶的亦不是他。
当年有一位潦倒书生酒不离身,反覆的嘲弄著世道黑暗,哀叹自己生不逢时。醉酒的时候小蛇在一旁看著,他步履不稳,话也断断续续。小蛇听了很久,拼凑在一起才知道这位书生念著的是--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当然,那时的小蛇并不似现在般聪明,自然不明白书生说的什麽,然而他倒是牢牢地记著最後一句,所以他乾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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