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内脏被人掏出来又放进去,再掏出来再放进去,最后不知流出什么东西来,那处整个麻了,只知道定陶王爷在里面驰骋,是疼是欢yu都感觉不出来。
“你、你不是王爷么,跟我一般……嗯……跟我一般见识……啊……”
行军在外的,耐力总是好些。
尽兴自有尽兴的法子,其实也不必就把悔哉整顿成这样。悔哉最后被樊襄抗回床上,裸着背面朝下趴着,一动都不动。樊襄不喜欢在这时候说太多话,只是用手抚着他背,帮他顺气。
天不亮樊襄又上朝去,一夜没怎么睡,故到了朝上觉得有些混沌,樊煌升座以后第一句话是赐座,樊襄一个激灵,抬头一看,得了,公皙家老大人公皙练亲自上朝来了!
☆、谁人还识君 四
公皙练已经是风烛残年,虽然公皙简才十八(这也和谐?)九岁,但上面两个哥哥具以成人且年岁差的大,现在的公皙老大人秃了顶,只有几根白发挂在耳朵,敷衍的在脑壳上围了一圈,像级了一个须长多了的圆头人参。他家面皮都白,这搁年轻一辈身上好看,搁老人身上就把那老人黑斑现的清清楚楚,非叫你知道他有多老了才行。
一想悔哉老了也是这副样子,樊襄突然一阵恶寒。
不过想想,哪个老了又不是这个样子?
老大人自个坐在椅子里,倒妨的樊煌不好说什么。今天早朝散的走,走的时候樊襄还听见旁边有小官嚼舌根,说以后要是每天公皙大人都来上朝,每天都下朝这么早就好了。
每天都来?敢再来两天,他不被他皇兄提溜进皇宫一块跟公皙练赔不是不会罢休!那是谁啊,那是公皙简他爹,他不过去他家一趟,这老家伙连面都不露,公皙墨轩又唧唧歪歪,隔天公皙练自己就上朝来了,不是他要反了他皇兄拉拢他才不……樊襄闭闭眼,留到后面想着法子怎么不跟公皙老大人打照面,一抬眼安昌到眼前了,原来樊煌召他。
节气已经快到立夏,皇上的寝殿里一点窗户没开,闷热异常还弥漫着一股药味,樊襄眉头都皱出了川字,他很久不进后宫了,怎么他皇兄改在自己寝宫里练丹药不成?
“赐座。”樊煌坐在床上,垂下了最外面一道纱帘,故樊襄看不到床上什么模样,不过他猜……
“臣弟与悔哉相处还愉快?”
“谢皇兄,甚事融洽。”
“宫里果然太拖累人。”樊煌叹了一声,“朕叫你来不是有什么事,只是今天看到你又看到公皙练,心中感慨。郢轻这几日靠人参吊着命,朕总怕他撑不到谷雨,如果方便的话,叫他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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