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了桩心愿。”
樊襄觉得公皙练那些老人斑全长到自己身上了,听这语气一阵阵的恶心。他记得上次见到那个叫郢轻的红衣少年还是悔哉奄奄一息,他在旁边叩头圆场,难道转眼人这就……?
这就要没了?
是如何玩弄的,他皇兄面上不像这么残暴之人。
“三弟怎么不说话?”
“臣弟在想,上次见郢轻也是不久前的事情,怎么皇兄突然说这样的话?”
“上次?”樊煌转身抱了个包袱在自己怀里,挑开一点帘子,“上次你见他,应该是他差点被勒死那回了。”
樊襄噎住,没再答话。
“怎么总是这样呢,身边一个人也留不住,一个能陪着的都没有。”樊煌将手收了回去,“好好调理吧,朕见悔哉如今气色甚好。”
悔哉气色好那是我不舍得折腾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这边养好了养漂亮了,你那边又要要回去?
“他那身子,咳,该怎么说,都是他一口气在硬撑,前个说起话来不知道恼了哪里,还喷了好大一口血,吓的我急忙请御医,折腾到半夜才倒腾过气来,实在是比刚出宫好了些,但还是不中用。”
帘子那头静默不语。
☆、谁人还识君 五
“安昌,把朕的鼻烟壶拿来。”安昌在旁边哎了一声,从袖子里掏出东西拱手低头递到帘子里面去,樊煌拔开盖子在怀里上下颠摇两下,里面有了第二个咳嗽的声音。
原来是郢轻醒了。
“他来了么?”
樊襄听见里面有个弱的不能再弱的声音呢喃,樊煌也换了低声柔语,“他的良人不肯让他再来。”
“那他来了么?”
“太医说郢轻再喝几服药就好了,好了之后就把他们都请来,咱们一同乐一乐。”樊煌扬起声音,“凡音找到了么?”
安昌低低头,回话说已经找到了藏身的地方,虽然挖了地道怕贸然炸了伤了人,但他们困在里头,困不过这两日。樊煌伸脚出来,小太监急忙跪下为他把鞋穿上,安昌上去打起帘子,樊襄这才看清樊煌怀里抱的是什么。
那不是个什么破烂包袱,而是个手脚无力的小人儿。
郢轻的脸瘦成了巴掌大,眼下乌黑,两个瞳仁无神的看着地面,樊煌抬起他的头,“郢轻你看那是谁,他现在在他府里,你要不要也去看看。”
樊襄刚想说话,郢轻瞪大了眼睛,嘴角颤着像要哭出来了,樊煌用被子把他裹了起来,“逗郢轻玩的,郢轻哪里都不去,好好在宫里待着。三弟下退下吧,晚间一同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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