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樊襄出门的时候总觉得背后有人看他,稍微一侧身,安昌猛的把眼光收了回去,樊襄笑了笑,不甚在意。
出门后就在想,如果现在悔哉在宫中,看到他皇帝老儿这般对人温存该是个什么心情?而且刚才樊煌说要郢轻跟他走,若换成跟悔哉说这个,恐怕那心高气傲的人儿早就说什么多谢圣上了。该不是这一幕在悔哉身上也发生过,后来人才跑到他府上的吧。
晚间定陶王在宫里逗留的时间长了不好回去,便直接留宿宫中,与他皇兄彻夜长谈。说到很晚他皇兄才幽幽的把话往韩国舅那引,樊襄装作不知,直叹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这简直是糊涂到家了,强抢幼女,对江山子嗣繁衍大有妨碍,况且那老家伙那把年纪了又不能用,这不是净害人么!
樊襄是在拐着弯的骂樊煌,然而樊煌也不在意,樊煌只说前两天,也就是郢轻那次,因为郢轻去了个妃子。樊襄听的聚精会神,樊煌接着说那妃子的娘家风头太劲,不得不除。樊襄不得要领,不明白这与韩国舅一案有什么联系,樊煌仰仰头,“这次是朕太心急了,郢轻不当事,不顶用啊。”
樊襄静了一会,烛火映在樊煌脸上,看的樊襄心惊肉跳。
“三弟怎么看?”
定陶王起身跪了,“他们到底低微,能与外戚抗衡的太少。”公皙简这么绝妙的人物就一个还被你伤透了心,现在落到我手里了,你还想怎样?“不如皇上改为扶植嫔妃?”
“糊涂,以夷制夷,到最后不过是换个人罢了。”樊煌忽然低下头,“如果朕当初登基不借后宫的力,恐怕现在也不必这样惶惶。只是当时有你,不是后宫妃子陷害让父皇冷落了你,也不会有朕的今天。”
☆、因故二进宫 一
我当然知道,不是我去了边疆,就是你能登基也不会这么顺利。不过樊煌现在说这个,恐怕也没打算听他说什么臣弟心肝情愿为皇兄尽忠的话,那边都拿出一副我与你交心的态度了,他不说点忤逆了岂不是辜负了他皇兄的心意。
或者他皇兄是真的苦闷久了,想与他交心。可……呵,他领不起这情。
“臣弟曾经也这么想过。”樊襄直起身子,“那时臣弟不过十几,你我都正是母妃怀里撒娇的年纪,忽然就被扔去了寸草不生的地方,谁会心甘。说到这帝位,臣弟当时小,还没有琢磨出滋味来已经驻守边疆了,所以世事天定,勉强不得。”
“呵呵。”樊煌撑着自己手臂靠了一会,半梦半醒间说:“当年父皇也不容易吧。三日连着宠幸哪一个妃子就要人殒命。”
后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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