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来,皱着眉头看他的脸,悔哉捂着嘴。“王爷把我当什么了,改明要是斗蟋蟀的出了个大力士,我还去跟蟋蟀比不成?”
樊襄不说话,就这么看着悔哉,悔哉笑了一阵,垂下眼帘,也静默不语了。
樊襄起身轻吻悔哉的嘴角,悔哉一偏头躲了过去,樊襄松开手把悔哉揉在怀里加大力气吻他的下唇,悔哉闭紧了眼睛咬着牙齿梗着脖子往后仰,樊襄顿了一下,翻过身就把悔哉压在了身下,按着他的手抵到他耳边,撩开慌乱间粘在他脸上的头发,专注的盯着悔哉。
“你,在害羞么?”
悔哉动动喉结,使劲摇了摇头,然后睁开了眼睛,“我怎么会害羞。”
樊襄抬手向外挥了挥,后面站的侍女福了一福退了下去,樊襄脱掉自己半臂一边搭在椅子上,一边搭到自己背上,给悔哉营造了个比较暗的环境,而后动手去解悔哉的衣服,悔哉不挣扎但也不顺从,是一种怪怪的情绪,拼了命的扭头不看樊襄,
樊襄压下身子,将悔哉搂在怀中,感受那个单薄的身子所带来的悸动,一点点的压实了他,让他再也无路可逃。
一阵风过来,到底这边水汽大的很,怎么闻到的全是荷花的清香?
“王爷……我不要在这样的地方……”半虚半实间听见悔哉梦吟一般说了这样的话,樊襄用衣服裹起他的身子和自己贴在一起。
“花都在看着啊……”悔哉贴紧了樊襄的胸膛,樊襄将悔哉抱离躺椅,两人像连体的婴儿一样死死贴着,樊襄招手叫君宝喊轿子来,真正上了轿子两人已经全都是汗了。
樊襄拨开悔哉锁骨前搭的发,捧起他的脸,“至少等会就能知道你有没有背着我和人行那事了。”
悔哉的头软着,眼睛半合半闭,弯起一边的嘴角笑笑,似是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樊襄又将他搂进怀里,感觉他连呼吸都是滚烫的了。这是一种怎样的境地,揽在怀中都叫人激动不已了,且这激动不是他自作多情,他明明白白的看到了悔哉那样羞怯小心翼翼的情绪,如果早先就是这样,该多好?
可是也不能,因为言语间带出来,悔哉从没忘了那个青瓷小瓶,这恐怕是悔哉不肯信他的根源。他总以为之后喂了忘忧,又出了这么多的事情,没想到硌在他们中间最初的,还是那件事。
也算是无心之失吧,怎个是他对床上人是那样行事的,区别只在于他愿不愿意克制而已,况且不单是他,难道他皇兄就会好到哪里去?
☆、相守不相恋 八
也算是无心之失吧,怎个是他对床上人是那样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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