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区别只在于他愿不愿意克制而已,况且不单是他,难道他皇兄就会好到哪里去?
是因为他不在乎身边走了这一两个人,不如平民百姓要跟谁过一辈子,他这样的不用顾忌谁的情绪,相伴的时间不会长,自然只要自己开心就好了。
然而对于悔哉是不同的,他是一个如此别扭的人,别扭的让你不得不注意到他。
“想起来。”樊襄低下头,勾起悔哉的下巴,“似乎好久都没有疼爱过你了。”
确实是许久了,或许王爷真的去了江南,还要更久。悔哉点点头,扶着樊襄的肩,由樊襄抱着他的腰正面对着樊襄坐下,樊襄拉下床上的帘子,捏了捏悔哉的大腿根,“这么久了,我要是有些鲁莽,你受不受的住?”
“随王爷的意思。”悔哉将头抵在樊襄肩上,放松了身子。
定陶王这话不是说说而已,那夜过的很辛苦,悔哉能感觉出来,这里面有些报复的意味。
不到王爷的底线,王爷或许不会打他,不过下午那样一通气生出来,也不是一言两句就能消掉的,便是这样也很难的了,王爷到底是在克制自己。
由是上夜的丫鬟被定陶王爷叫进来要水要巾子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屋里油灯蜡烛亮堂的很,王爷穿着寝衣坐在桌子上揉着太阳穴,床上虽然拉着帘子,但是一段白生生的躯体从帘子里探出来,头仰在外面,胸硌在床帮上,一手拽着帘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小丫鬟吓得不敢多留,急忙下去端了水和巾子送上来,屋里的情景又变了,床上那个不着丝缕的人被王爷抱在怀里,贴着王爷的胸膛哭。
“现在是几更天了?”王爷扭头问她,小丫鬟噗通一声跪下了,仰着脸看着悔哉,什么都不知道说。
“小孩子。”樊襄居高临下的笑了一声,“你羡慕他么?”
悔哉扭过脸,咬着唇,眼里闪亮亮的,抬手锤了王爷一拳。
樊襄冲地上摆摆手,“下去吧,今个晚些出门,出去吩咐一声,别扰了我们。”然后转脸对着悔哉,“你不是要我举荐你做官?不如你就跟我一同去,本身你也是有官职的,只不过若是我开口了,你不能离开都城这事就定死了。”
悔哉像被什么呛了一下,狠狠从肺里咳了几声,有些茫然的抬头看着樊襄。
早朝
“他怎么来了?”
“真的是那个戏子?”
“……”
虽然还没到上朝的时辰,但堂上已经来了不少人,今日与往日的安静压抑不同,虽然各位大人们都有分寸,但还是忍不住议论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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