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到时候就算是个公主,也会被什么来历不明的给替换了。这样的招数他能想得到——况且这孩子是不是他的还说不准。
早先差樊襄去查过,结果不了了之,到底属于家事的事也不好让外人知道,于是也就这么放下了。近来他倦怠的很,总很消极的应付着,他是打后宫长大的,后宫出什么胆大包天的事都不稀奇,所以不论是不是他的,只要不立为太子,多养个孩子有什么怕的,也当是积德了。
爱民如子不就是这么回事么。
然而今天见了悔哉,悔哉立在堂下拱手抱拳,确实有那么些个意思,身上的媚态去了不少。
有多久没再见过悔哉,有多久没与他好好的说句话了?若是当初,便假设有这么若是,若是当初不送他出宫,或是他疯了要走硬将他留下,后面的事该会是怎样的呢?
其实所有的事都照着他计划的走,只是悔哉一直让他耿耿于怀着,总觉得不该就这么结束了,总有哪里还没交代清楚,就比如……
就比如定陶王结党营私,心怀不轨,密探早报过多少次定陶王与后宫往来密切,与各地郡王都有联系,远不是看起来那么懒散,他这次才下了这么狠的手。说自己没忌讳,那到底是一个父皇生的兄弟,早先被派往边疆已经是死里逃生那次可以说是他母后的主意,这次派往边疆却是他一手安排的了。
不是他蠢蠢欲动,他并不想这么快就害了他。
在都城死了亲王实在说不过去,他只有将樊襄调往正在暴乱的南方,方才能除了他。除了定陶王并嫁祸于曹墨阳,是个完美的计划。
不论怎样也要留下悔哉,已经后悔了一次,他不想来日看到樊襄拿着悔哉做人质而他却不得不为了自己的计划再忽略悔哉一次,悔哉恨他也好不再爱他也好,留下吧,哪怕是喝了忘忧的懵懂的公皙简,总好过他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又是件遭人遣的事,怎么每次伤的都是悔哉?
“安德。”樊煌从奏章后抬起头,“灯已经暗了,该添油了。”
☆、两心思同忧 二
“哎。”安德用手拢着烛火从小心翼翼的走过来,“皇上,天不早了,您该歇息了。”
樊煌揉揉眉头,“是该歇息了,不然哪来的精力应付祈福一场?你也下去吧。”
“是。”
三日后
祈福这样盛大的场面,对悔哉来说也不过如此。并不是因为办的不庄重,而是他在后方行宫,什么都看不到,什么也听不着。
皇上领着文武百官上到山中,丢下这一众的人独自登上与天沟通,而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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