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一行虽然是昨天就过来了,不过却是守在后方料理杂事的,上山的过程并不让他们去。所以悔哉从百姓的角度看,这场法事就一个字,静。
皇上的圣驾从宫门出来的时候,百姓被拦在数十米开外夹道欢呼,可一出城上了官道,突然就什么声音都没了,谁都不会多说一句话——樊煌更不会,一切都按着排演好的进行,除了号角奏乐声,一点别的杂音都不会有,也不允许有,就连鸟兽都已经提前捕杀了,这条出宫的路,不会有任何危险。
“再拿些瓜子来。”悔哉坐在窗子上,踢踏着腿望着游廊上挂的鹦哥,从手里又捡了个瓜子扔了过去,君宝光着脚丫从廊上跑过去,不一会端个小盅急匆匆的跑过来,点着脚尖给悔哉递了过去。
忙,皇上一出宫,王爷也忙的脚不沾地,他被带来了,却是最闲的一个,这些日子都没有这么自在过。
这个行宫修的很漂亮,雕廊画栏,朱漆篮彩,处处都透着皇家的气派,可是悔哉就想不通呢,有这个钱修这样的东西,怎么不送去江南救灾?因为水灾要祈福,祈福又要等到行宫建好,行宫建好用的既是百姓的钱又是百姓的力,那么,这毫无用处的祈福岂不是本末倒置了么?若他是百姓,他绝对不会为所谓的皇上亲自出宫为民祈福而感动,不过都是唬人的把戏。
就像这个大宅子,因为新建来不及了,用的还是朝廷里哪个大人的宅基地,把人家赶了出去,修建的时候挖出了金银财宝,最后还弄出了一桩案子,那个大人倒是妻离子散身首异处了,就是不知道这么快办下的事,背后是不是还有什么隐情呢。
“鹦哥,鹦哥,你在这里住了多久了,知道这里的故事么?”悔哉又掷过去一颗瓜子,“我叫悔哉,你叫什么?”
“夫人吉祥,夫人吉祥,夫人吉祥。”
挂在他屋前的这只鹦哥只会说这个,看来这宅子的主人以前一定很疼他夫人。
“夫人吉祥,吉祥吉祥。”君宝挥挥手,惊得鹦哥扑扇起翅膀想飞,被脚上的铁链拽了回来。
“夫人吉祥,夫人吉祥,夫人吉祥。”鹦哥的声音很尖,被君宝一惊,叫的颇有些人声的惊慌失措的意味。
“别吓它。我和它还不一定谁更吉祥呢。”悔哉自己磕了个瓜子,“已经正午了,我再等等王爷,不来的话端饭来咱们屋里自己吃。”
“是。”君宝跑到栏杆边兜上鞋,“那就不等王爷了,跟着公子吃还便利些。公子是不是也这么觉着?”
“我不喜欢吃肉。”
☆、两心思同忧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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