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解释煌会将他送人?是因为他先违反了规则,将自己的定错了位置,才敢与煌那样吵闹,若是早就明白自己不过是主人家豢养的歌姬舞姬,说不定会晚些梦醒梦碎呢。
☆、以下者犯上 九
可是,定陶王爷待他是认真的,不论真心假意,那份满是思念的信是写给他的,不论他回的信是真心假意,他收的到王爷的那样的信,就一定要回这样的信,实际上煌应当装作不知道的,若是像现在这样质问他,那就不得不承认他对他用了情,但,那怎么可能。
所以不过是找个借口罚他罢了。
昨天和前天仗着身子不舒服躲过去了,恐怕是要名正言顺,又不想落个强迫他的名儿?
悔哉想到这里,倒有些坦然了,于是挺起胸膛勾住樊煌的脖子,轻轻的啃咬着他的下巴。樊煌丝毫不为所动,只是皱着眉头一脸的深思,悔哉这才注意到,他已经沉默了很久了。
“皇上?”难道,他想的不对么?
樊煌伸手接住了悔哉的腰,盖住了他的眼睛。
什么都没说?
没有激怒,没有冷嘲热讽,没有打他,没有折磨他?!
樊煌的手微微有些颤,但是盖得很严,悔哉看不到一点点他此时的情绪。
两人之间的情绪,莫名就这样静了下来,静的感觉不到时间,感觉不到光亮,静的好像一片虚无,只听到了越来越紧促的心跳声。
“有时候真的很想再灌你喝忘忧,但原来忘忧是不能替你洗了这份自卑。”樊煌终于松开了手,“可是想到将那个少年风发的公皙家小公子变成现在这样的并不是别人,才觉得原来罪不可恕的,是我。”樊煌丢下了这句,起身走了。
悔哉软在床上,咬着手指不可抑制的发起了抖。
好可怕,这真的很可怕。
那夜皇上没有回寝宫,安德派人来说,皇上独自一个人坐在悔大人曾经住过的院子里喝酒,问悔大人要不要来看看。
悔哉几乎是听到了这个消息就立即起了身,宫人捧着早已准备好的淡蓝深衣给他穿上,他散着发露着锁骨,坐轿子一路去了自己的宫。
那座宫殿自郢轻坏了事以后已经荒废,门上还贴着满是灰土的封条,只是被人给劈开了,现在孤零零的挂着,没有一点威严的意思了。悔哉在门口下了车,伸手在门楣上摸了摸,笑笑,摇摇头,缓缓进了院里。
樊煌坐在他从前唱戏的那个高台上,一仰一仰的灌酒。
“明天该有大臣骂悔哉了。”悔哉从后面出来,站在樊煌身旁,顺着他的目光往月亮上看,“这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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