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早就不用了,还真的没有晚上上来过,原来这里离月亮这么近。”
樊煌仰头又喝了一口,转过头混沌的看着悔哉,悔哉歪歪头,笑的很顽皮。
樊煌伸出了手,像是要描绘他身形一般,从肩头一路摸到了腰窝,只是这动作很单纯,只是单纯的想要确认悔哉站在这里,没有一点暧mei的成分。
悔哉不露痕迹的躲了躲,“皇上还是少喝些的好。”
樊煌抓住了悔哉的手,贴在自己胸膛上,没说话,仍旧转过头去看了月亮。
由是悔哉就这样穿的单薄的随他立着,悔哉并不是不想说,而是煌不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是他来的本意又不是陪他在这里赏月,任气氛温和单薄,他不想和他有这样的回忆,因为这样安逸回忆一但有了,以后就很难忘却了。
☆、以下者犯上 十
“你离开定陶王府好几天了,明日回去看看吧。以后朕给你进出宫闱的令牌,你若是不想在宫中待了,不必问朕的意思,就回去住。”樊煌抱起了悔哉,“可好?”
悔哉浅笑,“好。”
晚上侍候的安德吃了个大惊,以前皇上和小主子亲昵,可那中间总是隔着什么,不是一个在耍性子,就是一个在忍耐,今晚上从外面回来后却难得的两厢情愿,连小主子承欢的声音都比以前婉转了不少,更别提一番云雨后皇上亲自抱小主子去沐浴,两人在汤池内互相搓洗,没有让他们任何一个人进去侍候。
便是还达不到十指交缠的地步,悔哉也已经没有那么痛苦了。
可是这痛苦指的是身子,煌不知道,又或是煌知道,不过那都不重要了,他的心,仍旧是那样涩疼酸肿。
甚至是更痛了。
悔哉在宫中吃罢了午饭才悠悠的出了宫回定陶王府,君宝早就立在府门口等他了,见他回来,便整个人扑过来拉着他的手问东问西,好像他在宫中受了委屈一样。
“这两天我都听外面的人说咱们王爷是如何的有才能,如何把残局收拾的井井有条,公子你说,王爷是不是快要回来了?”
悔哉摸了摸君宝的头,“外面的人还说什么了?”
“还说王爷不带治理了水患,还顺道惩治了贪官,百姓都交口称赞呢,皇上也赏了王爷,还将王爷封成了品级更高的亲王!”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昨天,刚颁得的诏书呢。”君宝过九曲桥的时候停了下来,趴在桥上看桥下的鱼,“但是君宝总有不好的预感,皇上可不像是这么好的人。”
悔哉在他身边蹲下,倚着桥栏杆仰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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