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听起来犹如呻yín,他算是清醒了,樊煌却被迷惑了。
“悔哉。”樊煌就势含着他的耳垂,湿气和热气喷薄而来,悔哉痒的抓紧了樊煌的肩膀。
樊煌转头顺着他的侧颈一路吻下,看他因为害怕而缩成一团的肩膀,因为害羞而转过去的头,还有微微喘息的胸膛,很满意自己对他的影响力。
“嗯?”悔哉在樊煌的吻中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努力的将自己缩起来,樊煌将他放在榻上,扣住他的双手,欺身压下,这动作如此熟悉,悔哉忍不住皱起眉头,咬紧了唇,静静的看着樊煌,与他对峙着。
樊煌看着他,良久,叹了口气坐起身,终究没有再做什么。
“淋一场雨就能要了你的性命,朕总觉得将你放在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就会悄声的没了,一点征兆都没有。”
☆、终章 六
悔哉翻了个身躺在床上揽住樊煌的腰,嗫嚅良久,“对不起……悔哉已经尽不了本分……悔哉……”
“这是朕的错。”悔哉的毒是他给的,人是他要杀的,也是他救回来的,因他厌恶这深宫的寂寞,硬要这个人活过来陪他,不能尽人事又有什么错,说到底不过都是他的欲wang。
悔哉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
“皇上?”悔哉很是讶异。
“朕等你身子好起来。”樊煌拿过他的手放在小腹,悔哉在他身后点点头,樊煌没再说什么,只是仰着头不知想些什么,倒是悔哉过了一会挣扎把手抽出来起身伏在樊煌背上,贴近了他的耳边。
“不如用药吧,像从前那样悔哉不听话的时候……”悔哉像是很羞怯,声音里没有一点底气,尤其是看到樊煌的脸色突然的一沉,更是把剩下的话都吞了进去,半天只说出了一句,“是感激皇上体恤,不是有意拿话要挟您……”
“你好生休息,朕得空再来看你、”樊煌拿开了他的手,极不自然的站了起来。
“皇上……”
“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是朕心里愧疚。”樊煌终于将这句说了,然后便像躲什么一般匆匆走了。
这一走竟是三天没有再来,悔哉独自在屋中待着,想了许多又想不清楚什么,想樊煌回来后质问他为什么不来了,是不是生气了,又想是因着自己不中用,泄了底气,又没有功课要做,这日里夜里的,比以前更加呆了。
樊煌虽然人不来,可那是因为……也时时差人去看悔哉的状况,得知不过是吃饭喝水静坐凝神之后也放了心,恐怕自己不去,他心里还要好过一些,他去了,他就要想起些有的没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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