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样空耗着,转眼又是两日,战况传来,说是曹墨阳退敌有功,定陶王爷兵力不足,留在后方补给。樊煌冷笑一声,果然如他所料,樊襄唯有躲着暗地里动些手脚害曹墨阳,待曹墨阳战败再前去退敌,然后假作战败班师回京,与敌军明争暗合,以致将他困死而后篡位——端得是个好计谋。
樊煌喝了口茶,将折子放在一边,而后调军队给樊襄,说是定陶王带兵多年,此仗正是再立奇功的好机会,言语间有比逼他上前的意味,发了这道令,樊煌愣了一会神,然后写了个密旨给曹墨阳,至于这密旨中写了什么,恐怕这世上除了樊煌和曹墨阳,没第二个人知道了。
反正得了许多兵力的樊襄不得不同曹墨阳一起上前迎敌,倒是曹墨阳那边开始边战边退,引得敌军越发靠近京城,樊襄反应过来的时候吓出了一身冷汗,可是却没有一点办法,他在曹墨阳后方,现在的形势是他追着蛮夷打,蛮夷一味进攻,丝毫不将他的警告放在眼里。
樊煌坐阵都城,每日不出御书房,沉浸在这一番斗智斗勇中,某日安德又劝他说请皇上出去走走,老这么闷着不是办法,他照例将安德骂了一通赶出去,安德嗫嚅很久,说:寝宫里那位主子……
悔哉?樊煌猛的抬起头,看安德立在那没有着急的意思,应该不是什么急事,要是被母后发现了应当早就来报信了。
☆、终章 七
安德看皇上有兴趣,赶忙从袖子里掏出个信纸,“这是那位主子写的,奴才看不懂,怕是什么重要的信件,就斗胆给皇上带来了。”
“哦。”樊煌想起自己下过令说现在是非常时节,后宫过来的东西一律不接不看,也确实许多天没召幸过谁了,没想到忙的太专注,把悔哉也给忘了。悔哉那样敏感,恐怕是要跟他生气了。
想起悔哉,忍不住脸上带了些许柔和的表情,樊煌捶了捶肩膀,“他不算后宫里的人,拿来给朕看。”
安德把东西递上来,上面写了一首如梦令,第一眼看过去樊煌没琢磨出大滋味来,而后又看了一会,不觉哑然失笑。站起身来让安德为他更衣梳洗,带人回了寝宫。
“深宫夜半惊梦,不忆前情几度。谁叹池中荷,一缕秋风消注。莲苦,莲苦,莫问良人何处。”樊煌推开寝宫的门,“好一个莫闻良人何处!”
悔哉正在斜躺在外屋的榻上读书,听闻这样大的动静不禁红了脸,只假装不知道樊煌来了。
樊煌念的诗明明是他不久前写的,写好之后放在案上晾干,谁知道一转眼就不见了,原来在樊煌手里了。
“美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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