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说良人何处,怎么朕来了,美人却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樊煌坐到他旁边,伸手抽走他手中的书,捏着他的下巴逼他看着自己。
“我没问……”悔哉的声音很是怯弱,恐怕连他自己都不信,“我没想让你看到……”
其实樊煌也想依悔哉的性子是不会服输写这样东西托人递给他的,不由的扭头看了一眼立在一旁的安德,安德做了个求饶的表情,樊煌很是了然的挥挥手,叫他带人下去领赏了。
“那是怎么回事?”樊煌扭过来继续逼问悔哉。
“我写好了放在那里,可是就不见了,我不知道怎么会到你那里……”
写好了放在那里?那恐怕也是想让他看见的,不然写完了早就收好了藏起来了。其实悔哉也是聪明人,安德也是聪明人,彼此心照不宣了,追究起来就谁都没办错事。
“难道还能是被猫儿叼来不成?”樊煌有意与他逗趣,把他逼得窘迫不堪,只能咬着唇愤愤的看着自己,又什么都说不出来,“这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写给朕的,有胆写又没胆让朕知道?还是想要朕知道又不想让朕知道?”
“……”悔哉偏过头,呼吸不甚流畅,隐隐约约还有些泪光挂在眼里。
樊煌轻笑一声,从前也是这样逗他玩,不过是喜欢看他这副委屈又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但是如今他也不敢说的很过了,怕说过了悔哉生起气来伤了身子,于是樊煌伸手将他揽在怀里,摸着他的头安抚他。
“你不说,朕怎么知道你想朕来?”樊煌咬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低语。
悔哉闭上眼睛,颤抖着伸出手抱住了樊煌。
樊煌亦闭上了眼睛,只是他想的与悔哉不同,他想的是,如果从前也这样有分寸,也这样顾及着悔哉的情绪,这样温柔这样强势,悔哉会不会,从来就见不到樊襄?
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
☆、终章 八
那天之后樊煌新养成了一个习惯,他习惯将悔哉带在身边,比如他住御书房,就将悔哉藏在隔间里,或者让悔哉穿着太监的衣服在旁边侍奉,安德说小主子用一首诗挽回了皇上的心,樊煌知道那并不是。
他的心从来没有离开过,悔哉只是让他想起了他,没有等到全部忙完了再回去,人心茶烛都冷了,再费心思去暖。
所以这次也是很险的,已经五六天没有去过,悔哉竟然也没有与他置气,反而乖的让人心疼。
连夜间睡觉的时候,也是先伺候他睡了,再自己到地上去睡——悔哉不与他同床,他也没勉强。有一日夜间他起来出恭,看到悔哉自己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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