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熄灭,只听他口气冷硬地问:“哦?何出此言?”
当权者都这样,又想听见实话,又不想听见不好听的,所以就算有明君,也只有一时英明,没有一世英明。迫於主子的淫威,刘太监只得解释道:“奴才的意思是,娘娘正在坐月子,是恢复元气的关键时期,必须静心调养,等这段时间过了,娘娘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对皇上的误会也烟消云散了,皇上您再去也不迟……”
“行了行了!”这都想哪去了,魏帝被那人暧昧的调子搞得不好意思,提步就往外走,走了几步又转了回来:“把张宇给朕叫来,朕有话要问他。”
刘公公想了想还是决定装作一无所知:“是。”
张宇进到殿中,魏帝屏退左右,背手而立,那双鹰眼来回玩味著他的故作从容。
“朕没给你丞相之位,你是不是怨恨朕?”
“臣不敢。”张宇不慌不忙地说道,“臣一腔热血,只望精忠报国,只要给臣这个机会,丞相不丞相,对微臣来说并无二致。”
魏帝只是冷笑:“还想欺瞒於朕?欺君之罪,你担当得起?”
张宇肃容道:“皇上明查,臣誓死忠於皇上,从无二心,若有二心,不得好死!”
魏帝只是冷笑:“你还不承认?”沈默片刻又说:“张大人什麽时候把它送还给朕,无论如何,它毕竟是朕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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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56
时间过得太慢,左等右等好不容易等了一个月,不料又去得不是时候。
他一进门就看见阮汗青缩成床上簌簌发抖。
此时正是阳春三月,冰雪融化也有一段时日了,早就不如先前那麽寒冷,难道他的身体彻底毁了不成?
叫人多拿了几床被子给他盖上,可男人还是抖得厉害,胆战心惊的皇帝赶忙招来太医询问,可太医也是支支唔唔,将其归於疑难杂症,把他气得七窍生烟。
皇帝干脆亲自上阵,手伸进被子摸了一会,不吭声了。那些跪在地上的蠢蛋竟然领悟了主子的意思,你推我我攘你地出了门。
人走後,皇帝搭下眼皮,仔细看,他的耳尖居然有点泛红,估计被他刚才摸到的景象给惊到了,但又要摆出泰然自若的模样,虽然难度不大,但自己他可骗不了。
难道是中了春药?这不大可能啊,但这又的确是情动的症状,想著不由得心猿意马,可是才休养了一个月,那个地方能用吗?
他一直忘不了那可怕的情形,血淋漓黏糊糊的胎儿要将肉洞挤破似地拼命往外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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