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自己的那根东西男人也承受不了,何况是比它大得多的孩子?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熊熊燃烧的欲火也被浇灭了。
见他滚烫的身体在床上都快蹭破皮了,想拔了他的裤子看看,他又拼命挣扎死活不肯,还用那种带著渴望又藏著害怕的湿润眼神恶狠狠地瞪著他,魏帝也犯愁了,只好隔著一层布料抚弄他的下身,不料越弄越是严重,男人受不了地直往地上滚,就连孔武有力的皇帝也险些抱不住,如果就这样要了他也并非上上策,左右为难之际,他询问了对轩辕一族有所了解的刘公公,刘公公先是问:“皇上是不是封了娘娘的武功?”
仔细一想,的确有这麽回事,给他解开穴道,辅助他运功,情况这才有了好转,见他渐渐敛住放荡的模样,便故意时不时地将气送岔,果然他一放水阮汗青就禁不住扭动,若隐若现的媚态撩得人意乱心慌,刘总管早就看出皇帝对闲妃有宠幸之意,便说:“皇上,是否需要奴才告退?”
换个人巴不得他快点消失自己好享受巫山云雨,然而魏祺明并非常人,他的想法以及判断不乏睿智:“你觉得?”
刘公公想要的正是对方的这麽一问,便答道:“如果陛下想他永远做你的禁脔,那麽奴才现在就可以退下,如果陛下另有打算,那麽最好别随便碰他。”他凑近皇帝耳边,用直白的言语小声道:“阮家人每月有三天是情潮期,就像动物发春一样,只要是男人,他们都抗拒不了……若是与之交合,其身体就会变得一刻也离不开淫乐,从而人尽可夫……”怪说不得他前庭硬如坚石,後穴软如湿棉,自己稍微碰他一下他就激动得跟什麽似的像是要自己骑上来又像要往外滚去,反应自相矛盾,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才那麽诱人,魏帝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一脸想吃又不敢吃的模样恰好落入了刘太监的眼里,刘总管倒是十分明白皇上的小道心思:“不过这也并非不能……只要皇上不与他行夫妻之实,随便怎麽都好。”
刘公公这句话简直就像一场及时雨,将皇帝郁闷而矛盾的心情一扫而空,他绝不可能为了满足一时的欲望而彻底毁了那人,目光短浅的只是那些宵小之辈。相反,刘总管却十分期待阮汗青沦为禁脔,只是他为人谨慎,谨慎也就是虚伪,往往他对谁最好谁就是那个短命的人,皇帝除外。其实今天这事他如果不指出要害所在,魏帝就会临幸闲妃,闲妃对他来说将不再是最具威胁的人,但如果皇帝反悔,他照样逃不脱死罪。所以他选择了继续隐忍。
皇帝从白天呆到晚上,最後决定留下过夜。当然说是过夜,并无实质性的肌肤之亲。不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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