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孩子气的笑。
没有说话,足利異熾伏下身,轻柔的抚弄着他的鬓角。
来这里做什么……事实上,对于这个问题,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在他看来,这踏歌节会,虽说是正月里的五大节会,但是依旧不过是一群旧贵族附庸风雅的无聊集会。
没有推开他的手,贑仁有些出神的听着从清凉殿的四面八方传来的乐声。
“你喜欢这曲子?”
淡笑了一下:贑仁回道:“以前,经常听祖父唱。”
“权大纳言的歌声,听说十分的优美。”说着,足利異熾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并斟满了一杯酒,递到了他的面前。
面对着突然递过来的酒盏,贑仁并没有拒绝。足利異熾看着他将酒盏举到那唇边浅酌,看着那原本有些发干的嘴唇在酒液的沁润下变得红润,他觉得自己心中似乎开始有一种情绪在滋长。
这种情绪,有些莫名,有些焦躁,也有些似曾相识……
一杯饮尽,再次之时,却已经不是酒入腹,而是人的唇落到了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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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声未曾停过,从盤涉到苏和香,从飞鸟井到饮酒乐,一直反复不断的从四面八方的涌进清凉殿,最后不约而同的化作了那个在清凉殿中伏在少年身上的男人口中吟唱出来的句子:
今宵来访;履步阑珊然……
今宵来访;惊为物狂……
伴随着那低沉沙哑的音色,男人左手粗糙却修长的手指,轻拂过贑仁两片锁骨之间,随后是衣物摩擦的声音。歌声随着温热的嘴唇滑过额头和冰凉的鼻尖,戛然而止与那带着微醺酒味的唇瓣之中。
酒,似乎往往总是在特定的时候扮演某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