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尘砂,猛可的那一层云下,抵多少门外即天涯。」
出神间,台上的戏子已经舞着罗袖,细细唱了起来。
听不出来玄机,玉堂春偷眼回头张望,留神间,见那往日冤家招了手要自己去。耐不住满心欢喜,横了心,就趁溥旋不注意间离了席,出了厅,随了他去。
两人一前一后,转了厅出了门,得到了小花园里的凉亭方才停下。一停脚,那小冤家就回头笑了起来。
「二师兄,怎么何日到了京城也不去个信支吾一声啊。」
「小师弟,你又何苦笑话我。」
这一声二师兄,如雷贯耳,方把这玉堂春如梦惊醒,抵不住满心的愁肠万般,苦涩无端,只唤了那小冤家的名却再也接不下话头了。
想来,这小冤家不是别人,正是玉堂春的小师弟,玉泽秋。
欲知这玉泽秋如何到了京城,倒要细细一番道来了!
第四章
从头说起,只说这玉堂春师兄弟一共六人,玉堂春排名老二,聪明伶俐打小就是最受师父宠爱;玉泽秋排名老六,是这一门中的老么弟,按说皇帝爱长子,百姓疼么儿,可偏生这师兄弟六人中,师父最不待见的就是他。
是以,玉泽秋平素里就对玉堂春心存芥蒂。
但也是孽缘所致,玉堂春却是打小就对这性子倔强、满身棱刺的小师弟种了情根。
前年十五,小师弟成了亲,娶的是保定府里有名的大户小姐,闹婚宴时,酒一喝高,没了顾忌,一心相思愁肠百结的胡话借着酒势给抖了出来。话出了口,这保定府传得是满城风雨,一时间,大街小巷妇孺童子都会笑话着念上那么两句。
「玉堂春,玉堂春,一径遇秋就思春。」
笑话传成口,这保定府便待不下去,裹了包袱,带了徒弟,玉堂春就离了保定府。自己倒是一走了之,可玉泽秋却还留在了保定府。
虽说玉堂春的一番心思与他不相干,但到底也是笑话一场,所以这在恭靖王府两厢见了面,玉堂春又是愧又是怕,想上前与玉泽秋一番仔细好话,可又不敢造次开口,只得长吁短叹,看着梦中人发愣。
凭空愣了半晌,倒是玉泽秋先冷笑了起来。
「笑话?我怎么敢笑话师兄?谁不知道师兄是保定府里的名医,纵使如今离了保定府,却也是沾金上银,攀了高枝,只望师兄不要笑话我才是。说不定,他日还要靠师兄多多提携。」
「小师弟。」又是无奈长叹,玉堂春空看了玉泽秋那一张满是讥诮的脸发呆。
说起来,自己与这小师弟从小并不甚亲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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