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恭靖王府?」
「怎么?合着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又是冷笑一声,玉泽秋斜了眼睨他,只把个玉堂春看得是上下难受方才道:「话说回来,本来该来的是你才是。
「恭靖王府的侧福晋胎位不正,又气血盈亏,寻遍了古方太医也是不能治,可巧,人家巴巴的来保定寻你这第一名医,你却不在,倒把我这第二找了来。你说,如此道来,这来的该是你还是我?」
他这一问,满是讥诮,倒叫玉堂春无从答话,只得搓了手,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正自尴尬,凉亭后溥旋的声音顺风传了过来。
「你个老小子,混这儿来了,倒叫我一顿好找。怎么,前面正演《惊梦》,你们这儿就游上园了。」
「王爷。」一看溥旋前来,玉堂春慌了神,赶忙见礼,上前挡住了玉泽秋。
可那溥旋却是直接从凉亭上跳了下,径自跳到了玉泽秋的面门前。
一番打量之下,溥旋笑开了。「我说你怎么好戏不听,撺掇到这后院子里来了,敢情好,是私会情郎来了,这下逮了个正着,你个老小子说怎么办吧。」
一面说一面笑,溥旋就做了个带枷游街的比划,却是一番玩笑胡闹。
这玩笑胡闹玉堂春自然知晓,也不计较,但玉泽秋却冷冷沉声的开了口:「王爷自重,那些下作事小人是做不出,王爷莫要见风就是影儿,把别人都权当自己了说去。」
「师弟!」此言一出,玉堂春大惊失色。他虽素来知晓自己这个小师弟性子倔强,脾气古怪,可怎么也未料到他会对一个王爷出言不逊。
若是换了别人还好,只是这溥旋喜怒无常是个难惹的主,这样一番触怒莫要生什么事端才好。
又是着急,又是担心,玉堂春赶忙向溥旋赔礼,可溥旋不怒反笑,竟仰天打了哈哈。
「好利索的一张嘴,本王倒要瞧瞧这张利索的小嘴是怎么个模样。」
话音落下,溥旋就挑了玉泽秋的下巴做势要看,可玉泽秋哪里肯依,红了脸,发了怒,拂袖而去,空余下慌了神的玉堂春在那儿不住赔礼。
「王爷莫怪,王爷莫怪,我这师弟打小就是这么个拧脾气,还望王爷海涵。」
「海涵,怎么个海涵法?不如你找你的小师弟来,正正经经的给我见个礼,那本王消得美人恩也就气消了。」回头一笑,溥旋装了样子把那摸了玉泽秋下巴的手放在鼻尖轻嗅,端的是一派轻佻模样。
可玉堂春哪里知道,溥旋这番轻佻不过都是装装样子吓吓人,到底他对玉堂春的新鲜劲还没过,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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