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他人?倒是见得玉堂春一副失魂落魄,欲哭无泪的样子更见喜上眉梢。
于是,当下溥旋也不作弄了,牵了玉堂春的手,环了玉堂春的腰就低声附耳道:「要我消气也可以,今天夜里你随我回了府,花好月圆一番就是了。」
不得不从,玉堂春只能应允了事。
两人辞了靖王爷,驾了马车就出了府,一路奔波一路悠哉的到了东直门。
已近三更,按说早该是万籁俱寂,可东直城门却是灯火辉煌。
不由纳闷,溥旋挑了帘子观望,玉堂春也跟着在身后探头小窥。这时,一个护城的守军上来招呼了。
「旋王爷。」
「这么晚了,怎么还这么闹腾?」点了头,皱着眉,溥旋向那军官打听。
那军官赶忙低首应道:「抓拳匪呢,王爷您不知道,这些个日子拳匪闹腾得厉害,从山东一直到直隶,再由直隶闹腾到了京城。前些日子,一些拳匪闯了洋人的教堂,洋人也闹腾了起来。
「为了息事宁人,咱们也得吊了嗓子踮了脚的忙活。这不,还要冲撞冲撞王爷,请王爷多担待担待,咱们也是奉了上头的命令,过往车辆一律盘查,还烦请王爷且挪一挪贵体。」那军官一面说,一面做了揖请溥旋下车。
跟着下车,两人站到了一旁。夜色里,昏沉喧闹混合不清,倒是瞧见城门口的柱子上绑了好些个人,不定就是那些闹事的拳匪。
就着夜色长叹了一声,玉堂春心里说不上来是悲是喜。偷眼打量打量了身旁的溥旋,他却是一派神色自如,既不悲慨也不忧愤,倒是映着火光,那双往日里嬉闹的眼睛,多了些说不上来的思绪。
愣了一愣,他刚想出声询问,那军官已经搜查完毕请二人上车。
再次起行,玉堂春忍不住满心忧虑,挑了车帘又回头望了望那些被缚之人,再次长叹了起来。
「怎么?玉郎中也有忧国之思了?」斜了眼瞧他,溥旋冷哼了一声。
难得出现了讥诮之意,玉堂春不禁一愣,忙接了话头解释:「小人不是忧国。小人只是有些乱世……」他本想说乱世之慨,可这乱世才起了个头就忙打住了。
乱世又如何?就算是乱世也是他大清国的乱世,再怎么不济,这溥旋也是他大清国的王爷啊,只怕自己乱世未出口,这乱嚼舌根的话柄就要落下了,因此忙住了嘴噤声。可谁曾想自己噤了声,这溥旋倒大发起了议论。
「乱世,乱世又如何?人都道是乱世难为人,可那太平盛世就无难处了么?人生伊始忧患始,到底无非是心中之尺罢了。说乱世道乱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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