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顿觉醒,窗外已是斜阳正上,不知是什么时刻,披了衣从内堂起身,只在那门口小立,便觉风露微寒。陡地想起溥旋来,玉堂春才见慌乱。
按说他本不想去为溥旋问诊,可到底人家是王爷,若是以后那魔星追究起来,说是自己晓了他的病却也不上门诊治,一番挤兑,那自己岂不是又要受一番消磨?寻思了半晌,还是喊上六子出门了。
去得同庆王府时,天已经黑下了。门口的小厮知道玉堂春和王爷关系匪浅,也不禀报就径自让师徒俩进了门。
谁知行到溥旋内室的门口,才听那魔星在里间发话:「把他给我赶出去!」
心里一惊,玉堂春就哆嗦了。暗忖,莫不是哪里又惹怒了这位爷,难道又要一阵好磨?顾不了礼节,玉堂春就慌脚进了门赔罪。
一进门,溥旋看见他就大叫了一声,慌忙拿被子捂了头。
「谁让你进来的!你他娘的出去!赶紧给老子出去!」
一顿喝骂,倒叫玉堂春更不敢出去了,只跪在那床前捣头如蒜。半晌,也无动静,忍不住抬眼偷看,却见那被中人,也掀了被角偷瞧着自己。
这正是嫌隙人寻嫌隙,知人知面难知心,不过各有一番造化罢了。但到底是何造化,还是下回分解。
第五章
却说玉堂春偷眼看去时,那溥旋也正看他,两相对眼,又是尴尬又是好笑。连忙咳嗽了声,溥旋从被子里起身正坐。
「谁让你进来的。」他嚷,有些近乎于孩子气的嘟囔。
不敢偷笑,玉堂春也忙正了色回答:「小人是听闻王爷贵体违和,特来为王爷瞧病的。」
「哪个王八羔子说我病了!」一摔被角,溥旋老大不乐意的骂了起来。
这更让玉堂春笑意难禁,慌忙摆手道:「王爷莫怒,此乃是瑞格格好心一片,王爷怎么就叫骂起来了。」
「什么,是十一妹让你来的?」一听是瑞格格传的话,溥旋不敢骂了,倒是胀了脸分外透红。
其实,方才玉堂春刚一进屋就瞧见了他脸色通红,之前他一直疑心这魔星是伤寒生热,可这会细细看下来,才察觉他这哪是病,整个一恼羞成怒。
不免暗自好笑,玉堂春又拿了调继续忐忑的询问:「还烦请王爷让小人诊脉。」
「诊什么脉呀,你趁早给我滚一边去。」就着床沿踢了玉堂春一脚,溥旋从床上起身了。
这时一瞧,见他精神矍铄哪里有什么病,就是有,恐也是心病。也不作声,玉堂春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作势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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