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能明白自己的痴心一片,可惜玉泽秋架子大,心眼小,面子又薄,听得他这样一番轻薄言语却先恼怒了起来。
拂了袖,又是不悦又是羞怒,平息了半晌,他才沉了脸道:「师兄,你可别误会,今日我请你出来,不是想听你这些个风月际会,我只是想问你件事。这件事,我打小就搁了心病,一直也想不明白,所以才请了师兄出来讨教讨教。」
「那还请师弟示下。」一听这话,玉堂春也不敢玩笑了,忙正了色应道。
沉吟良久,玉泽秋又道:「我们师兄弟六人都是无亲无故,自小投入师父门下,可我不明白,为什么师父从来不疼我,毕生所学也传我不到一半。师兄从小就深得师父青睐,所以,我想师兄或许知道此中缘由,还请师兄告诉我,也算了了我一桩心病。」
「这个……这个……」听得这话,玉堂春支吾了起来。他没料到,小师弟请他出来同游竟是为了打听这件事;其实说来这件事的确是另有隐情,不过自己却不能说。
这缘由虽说不是难以启齿,但到底还是有些伤人。因此,一厢支吾的玉堂春却不敢把话挑明,只得笑着绕了话头去别处。
可那玉泽秋哪里肯依他,见他诚了心的糊弄自己,更是大为光火,也不顾玉堂春刚才赚下几分情面,立马拍了桌子冷笑起来。
「玉堂春,你别给脸不要脸,告诉你,今日里我不光想问这件生平最不得意之事,也是想让你明白,你这辈子休想超在我前。现下你的小辫子还捏在我的手里,管你开口不开口,只要我一不乐意,我就要你好看。」
「这话是怎么讲?」见玉泽秋翻脸,玉堂春也跟着慌乱起来。寻不着缘由,真是抓了头只挠了虱子,挠不着痒的乱问一通。
跟着再次冷笑,玉泽秋也一不做二不休的从怀里掏了那信纸出来。
「驱除鞑虏,恢复中国,创立合众政府。哼!没想到你这糙糠做的面瓜,木头做的王八,竟还想拼血性。如何,这理通乱党的罪名可不小吧?」
越发得意的玉泽秋拽着那信纸哈哈笑了起来,可玉堂春早已呆若木鸡了。他哪里想到,巴巴写的情信里竟藏了这么个祸害。
这真是凭空一声雷,祸从天降起,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章
却说那玉泽秋拿了信,趾高气扬的一番横眉冷对后,便甩手而去,空余下个玉堂春浑浑噩噩不知日月,他哪里曾想本应是欢天喜地的一场同游,却天玄地黄转了秋风萧瑟。无奈又沮丧,惶恐又害怕,只得跌跌撞撞、失魂落魄往来时路走。
此时,正值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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