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徒弟支吾了起来。
看他脸色,玉泽秋心里明白了几分,忙指着他喝问:「福根,师父不打你,你老实说,那信是不是你拿了?」
「师父,我……我昨儿给师父打扫屋子,凑巧在桌子下瞧见了这封信。我寻思,这几日朝廷正悬赏捉拿乱党。师父素来讨厌师伯,不若我把信交给衙门,既替师父出了气,又能讨些赏银……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把信交衙门啦?」险些没气晕,玉泽秋吼问了出来,那福根不敢强辩只得委屈的点了点头。
这一听之下,玉泽秋是气不打一处来,两脚踹翻了福根,也不管不顾的就冲过街直进了回春堂。
一见到玉泽秋,玉堂春先是愣后是疑,他不解,这小师弟怎么一脸煞白、心急火燎的就冲了过来,莫不是后院起火?
心下疑惑,刚想开口,可那玉泽秋却抢在了前头,劈头盖脑不由分说就是一句话:「你、你赶紧收拾包袱回保定!」
「回保定?」一听这话,玉堂春有些顿悟了,敢情师弟还是觉着自己碍眼,想撵了自己出京城。出京倒是可以,保定却万万是不能回,何况,眼下他除了京城,还真不知道哪里却是容身之所,因此苦笑摇头,竟生平第一次拂了玉泽秋的意。
见他拒绝,玉泽秋更是大为光火,跳着脚指着玉堂春的鼻子就骂了起来。「你个蠢货,我让你走你走便是,何须左右扭捏!你若不走,我打也把你打出京城。」
玉泽秋素来性子蛮横不会讲话,此番急怒攻心说话更是冲人。他原是一厢好意,但在旁人听来却全然不是这么回事,是以玉堂春还未及表态,玉堂春的徒弟六子就跳脚骂了起来。
「我师父走不走还用不着你来过问!这京城是天子脚下,不是你一人天下,敢情兴你在这撒野,却不许我们师父在这里扎根,这是谁他妈立的狗屁规矩!
「玉泽秋,别以为师父让着你你就当他是面团,横竖好欺负。告诉你,我们师父现在可是红人,不光有同庆王爷为他撑腰,还有万岁爷给他撑腰,昨儿师父进宫替万岁爷瞧病,万岁爷还赏了师父一件黄马褂。
「哈哈,眼红吧,谁不知道你打小就见不得师父医术比你好,可六子我今天告诉你,你呀这辈子甭想超在我师父前头了。
「再说了,我师父走不走关你什么事,你是他什么人,用得着你这么咸萝卜淡操心么?你还是……」
「六子!」听不下去,玉堂春忙吼住了六子。
可这番连骂带刺,竟真把个玉泽秋骂呆了。他倒不是恼怒六子的出言无状,也不是气愤玉堂春的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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