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又喜又忧,更是柔肠寸起,当即搂住了玉堂春,轻轻吻上了斯人眉心。
被吻震得一愣,玉堂春是更见呆滞了,傻看着溥旋,张大了嘴却是半句话也憋不出。
忍不住又是一笑,溥旋道:「你方才不是能说会道么,怎么现在倒成哑巴了。」
他原是诚心调笑,若往日,溥旋皮厚嘴烂,那胡弄话即使说上千句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可今日不同,心意了然,这一句调笑之言,话音未落,自己倒是脸先红上了半分。
更为不解其意,玉堂春也跟着脸红了起来。「小人……小人是想,今日天色已晚,又是半日未归,小人放心不下想回家看看。」
他这话倒是真心之言,只是他却并不奢望溥旋真会放其回家。
可是这次倒出乎意料,溥旋竟没做阻拦,竟自笑了笑道:「也是,你这大半日未归,劳累惊吓也该早些回去休息,不如,我叫车夫转头送你回去吧。」
「谢王爷。」大喜过望,玉堂春当即言谢。
那溥旋也挑了帘子吩咐车夫改道。不晌,车子在夜色中囫囵飞驰,约莫半个时辰方在回春堂门前停下。
赶忙告辞,玉堂春挑了帘子下车,谁料前脚刚下地,后脚就被溥旋拉住了。又是一惊,回头,却见溥旋一双眼睛瞧着他,在月下竟是分外分明。
当下心里一跳竟不知是何滋味,玉堂春只好讪讪笑道:「王爷还有何吩咐?」
也不言语,溥旋拉过了玉堂春又是一阵厮磨,半晌才悠悠道:「来日方长,玉堂春你且先去,记着我说的话,我要你陪着我。」言毕,便放手下帘,吩咐车夫一径而去。
遥望车行,空闻马蹄轻踏,长街寥落,玉堂春竟似呆住了一般。只是,他心里却琢磨不透,溥旋说的那句陪着我却是何意。
却知这溥旋到底心思何样,只待来日分解。
一宿无话,次日清晨,玉堂春如常般开堂问诊。
也是如常,玉泽秋临街对望,见那玉堂春忙里忙外竟忍不住暗暗好笑。心道:你也算是能忍,天大的把柄落在我手里也不来求我,却跟没事人似的,难不成往日我竟看走了眼,你这玉堂春却是个胆大如斗的家伙?
连连冷笑,玉泽秋吩咐徒弟守堂,自己则先行进屋。他寻思,不如再找那把柄吓他一吓,看看这玉堂春究竟是装的胆小还是冒充胆大,可他哪里知道,玉堂春不是不愿求他,而是不敢求他。
一径进屋,玉泽秋就翻箱倒柜的找了起来,可真奇了,竟遍寻不获,又是慌张又是着急,忙唤了几个徒弟进屋问话。一番喝问之下,那排行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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