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这当口,玉泽秋却凌厉的痛骂了起来。
「玉堂春,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我玉泽秋不领你的情,你这乌龟王八蛋,你和你那下作王爷都他妈不是东西!
「我玉泽秋不怕你们,你们少在这里惺惺作态!当我看不出吗?告诉你,我玉泽秋今日就是被他打死,也是眉头不皱半分。」
「打!给我往死里打!」闻得此言,溥旋是勃然大怒,也不管会不会出人命,只吩咐了手下人往死里照打。
听得主子下令,那院子里的大汉更是手起棍落,招招见狠。
两眼一晕,玉堂春就是悲从心来,心道是完了完了,此番真是天堂无门、地狱有路了。不敢支吾,不敢言语,只伏地痛哭暗中祈求溥旋顺气消火,放过玉泽秋一马。
如此这般,一刻挨过一刻,玉堂春这心底真是犹如针扎,生怕这小师弟挨不过半晌,一趟乱棍下来会一命归西,又是求天又是祷地,却不见溥旋松口。
倒也真奇,按说,这么一顿好打,早该是痛得哭爹喊娘,可这玉泽秋偏偏是紧咬牙关闷声不出气。听不到响儿,那几个下手的汉子倒先着了急,怕溥旋怪罪,手底下的功夫是越发的狠了,只是一顿好打下来仍不见动声。
跟着纳闷,溥旋也是犹自疑惑。可别人不知,这玉堂春又怎会不知。
他这小师弟素来性子就是极为倔强,小时候跟着师父学艺,若有被师父责罚之时,他们几个师兄弟无不是哭爹喊娘的求告讨饶,唯有他,从来都是不发一言,板着脸,闷着声的受罚。
哪怕是师父打得再狠也是如此,久而久之,倒添了个怪癖,若是打得越狠就越是不出声。想来,这番折腾之下,溥旋扬言要听响儿,那小师弟的强劲一上,便来了个抵死不松口。
如此猜测,玉堂春真是惊得满头冷汗。也顾不得什么体面进退,直奔了那院中就将棍子拦下,见他如此,溥旋刚想发怒,就听得院子里有人呼叫了起来。
「王爷,王爷,这小子好像晕过去了!」
晕过去了?溥旋也是一惊,前脚搭后脚的跟着进了院子察看。
果然,那玉泽秋禁不起打,是双目紧闭,脸色发白,气若游丝。
见状,溥旋也是好不懊恼,他本只是在气头上撒火,并不想闹出什么人命,可没曾想这玉泽秋竟然如此的不禁打,才几个来回就晕死了过去。当下不免后悔,只得拉了脸,吩咐人把玉泽秋给抬进屋。
他是这样吩咐,玉堂春却不许,护住了玉泽秋不任旁人挨近半分。无法,溥旋只得亲自上前好言劝慰,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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