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遭的玉堂春竟拂逆了自己,寒着脸的向他怒斥。
「别过来,他已经成这样你还要如何!真要把他打死才称你的心、如你的意么?」
这话也是玉堂春急怒攻心之下所说的气话。按理,溥旋的为人,他就算不是明白七、八分也该知道了三、四分,如何揣度也该知晓溥旋并非诚心想要玉泽秋的命。
可俗话说,兔子急了也咬人,是以这玉堂春难得的发次威也就神令智昏,顾不得小命的胡乱斥责起来。
被吼得一愣,溥旋也是气往上冲,心道:我如此这般还不是为了你,可你倒好,不念我的情也就罢了,反倒和我叫起板来了,这可真是狗做轿子不识抬举。转念之间,把心一横,扯过了玉堂春,径自从地上拾掇起了玉泽秋,拖出了门去。
「我告诉你玉堂春,这小子本王爷今天是收拾定了,我这就把他送刑部去,判他个欺君之罪,他日千刀万剐,死都死得不痛快。」撂下狠话,溥旋就带着玉泽秋,一路浩浩荡荡,气势汹汹的离去,空余下玉堂春愣坐在那门前。
刑部……
待想起时,早已是人去楼空。想要追上前去求他,又立不出什么名目,不去求吧,那小师弟恐或真的是小命难保了;一时之间,无数念头闪过,却定不下主意,只是彷徨失措又心神俱伤。
思来,真如那戏文里所唱,繁花过眼只为伊人苦,可他却不知道这溥旋也是为了伊人苦。
自古皆言情伤人,这人吶,若真有了情,不光是伤还会蠢,只是身在其中不得看破罢了。
话不多叙,且说那溥旋一行,逮了玉泽秋这一去便是三日过半了。这几日,玉堂春是马不停蹄的奔波于刑部和同庆王府之间,可来来回回不得要领。
溥旋是不愿见他,刑部那是根本就进不去,只是使了些银钱探得消息,知道刑部大狱里,的确新进了一个玉泽秋的犯人,至于是生是死,怎么个判法就全然没信了。
忧心如焚,玉堂春似热锅上的蚂蚁,三魂倒剩了一魂,至于七魄便是寻不着影。终日里茶饭难咽,神思未明。
这日,是玉泽秋去了刑部的第四日,午后刚过,六子就从王府里带了消息,说溥旋出门打猎去了,根本找不着人。不免长吁短叹,玉堂春真个是寻思不出办法来了,倒是跌坐在那书桌前,看着窗外初停的新雪发呆。
这时,前厅里头有人传过话来了。
「师伯在吗?」
玉堂春挑了帘子看出去,却是那玉泽秋的徒弟福根。他倒是亲热,从来不给自己好脸色的人,今日里竟毕恭毕敬的唤了一声师伯,想来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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