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师弟的事找自己。
赶忙应声,玉堂春便上了前厅。待到前厅,玉堂春这才看清楚,这厅里头不光有玉泽秋的几个徒弟,还多了一位女子。
那女子,看背影年岁不大,上身穿了一件藕荷色的碎花缎袄,下面却是条翠绿的绣花撒裙,满头乌黑的发辫,挽了个发髻,俏生生的堕在脑后。
见到玉堂春出来,福根赶忙招呼:「师娘,师伯他老人家来了。」
师娘?闻言诧异,未及回神,那女子却早已经回身盈盈拜下了。
「师兄,还望师兄救救我家相公。」
这时,玉堂春才算瞧清楚了,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小师弟的妻室,闺名唤做蕙觉的许家小姐。慌忙将其搀扶起来,一厢打量,又才发现,这许小姐似乎是已有了身孕。
「弟妹,妳这说的是什么话,师弟有难,我这做师兄的怎么会袖手旁观呢?」连忙将人扶坐到椅子上,玉堂春是苦笑连连。心道:别人不知也就罢了,妳焉有不知之理。
想那日成亲宴上,我闹下的笑话不说是满城风雨,但妳这静候闺房的新娘子是绝对知晓的。莫说我把妳的夫君当做心尖尖,就是只论同门情谊,我也绝没有坐视不理的打算。
当下委屈尴尬,玉堂春也是拱手回礼道:「弟妹宽心,师弟的事,为兄是一定放在心上,衙门里头多处奔走,多使些银子,想来师弟吉人天相也不要过于忧虑,倒是如今妳身子重,大老远的从保定赶到京城是何苦呢。」
听得这话,那玉夫人却是面露愁容哀切道:「师兄何必骗我。我知道这次事情原不同寻常,我家相公得罪的是当朝的王爷。
「我知道,相公他性子急,脾气又躁,素来对师兄多有不周的地方,可师兄知道,他幼时身世飘零孤苦,受了不少的委屈,所以性子难免古怪,还望师兄不要和他一般计较。
「我来时已听得福根他们说了缘由,我知道这次也是多有对不住师兄的地方,可这次却真真不是相公他的错。他拿了那信不过是孩儿心性,跟师兄闹着玩,可没承想福根这小子不知道轻重,冒失的将信交了衙门。」
一番细表,福根早是双腿打颤,扑通跪地不住的给玉堂春磕起了响头。「师伯见谅,我是不懂事,闯下了滔天大祸,凭着师伯是打是骂,福根绝无怨言,还请师伯救我家师父。」
这福根原是许家的家奴,随了小姐陪嫁,因为人机灵可爱,被玉泽秋收做了徒弟,是以他和玉泽秋的师徒情分比别人是不一般。这厢,受了自己所累,玉泽秋进了大狱,心中早是悔得半死,只盼师父早些脱险,也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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