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蹈火。苦笑连连,溥旋真是满腹心酸无可诉,越想越气,不禁喝骂了起来。
「玉堂春,你个红白不晓,横竖不长眼的胡涂蛋!你是真不明白呢,还是假不明白?告诉你少在老子面前打马虎眼,管你明不明白,老子说是便是,你只要依我就成。」
「是是是……」慌忙应道,玉堂春心里却纳闷开了,到底明白什么呢?他却是真不知,这王爷也是奇了,就算不知,不知者不罪,何故这么大的火气。难不成是终日里,寻花问柳,酒肉未断,虚火而升?
不禁暗自猜疑,又暗自唠叨,玉堂春偷瞧溥旋的面色。
这一瞧之下,只道了声不好!原来,溥旋气怒攻心,面色真不如常,只红得发紫,又憋成了猪肝色,是以玉堂春这一瞧之下,当他真生了什么大病,只把那手心贴面,又去捏他的脉搏。
一径弄下,溥旋虚火更生,也不管不顾,这青天白日,人来人往,当下强拥住玉堂春,把他扯到自己身前,真个嘴角堵嘴角、舌根压舌根的乱亲起来。
被他吻得神魂颠倒,神令智昏,上天入地,又黄泉碧落,好半晌才消回神,竟忘了合眼闭嘴。
那狗窦大开的傻样,令溥旋笑了起来,一时里柔情顿生,便俯身在他耳边低语。
「玉堂春,我……我……本王爷告诉你,老子看上你了,心里欢喜你,想要和你一生一世,这下你可明白?」
明白了,这下是真明白了。
玉堂春点头又摇头,心里迷迷瞪瞪竟不知如何开口,待他想起时,那溥旋早驾着车儿离去了。
叹得气,玉堂春起脚回门,正对里,那小师弟的娘子愁容满面的在门口向他问福。见得一礼,回首又见徒弟六子喜地欢天。
这正是同般人情,不同造化,只须一笑,便强自付诸脑后了。
第八章
却说二日伊始,玉堂春闭门谢客,不问事理,终日磨药熬汤,强修心谱。
这样虚虚恍恍,浮生好度,不觉就过了几日。
这日里,玉堂春陪着六子刚磨好了新到的一批草药,便听得门外街市人声鼎沸,不断的有人走街串巷的呼号。
「出人啦,出人啦!」
出人是行话。刽子手喜好吉利,把杀人都管叫做出人,这出人一唤,便知菜市口里又将血流成河。
不问闲事,玉堂春恍若未闻,仍旧专心研药,可六子坐不住啦,他少年心性,喜的就是这热闹好看。当下也不磨药,丢下了药包,招呼了一声便撒腿出门。
哪知他出得快回得也快。回来时,竟面容惨白,神色慌张,不住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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