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舌道:「师父,师父不好了,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啊?」玉堂春白了他一眼,心里恼恨这小子总跟惊乍风似的没个正形,可谁知六子的话出口,自己也惊乍风了。
却原来,这一回杀的不是什么拳匪妖人,而是几位随着皇上维新的大人。可不知怎么的,前几日还称着大人,今里就变做阶下囚成了乱党。
听得这话,玉堂春也磨不下药了,丢了药罐,跟着六子出门,一径跑那大街上张望起来。
大街之上,人潮来往,可真比过大年还热闹,前拥后挤,玉堂春是怎么也挤不出头,只远远瞧见行刑的仪仗。
一面破锣前面开道,后面跟着六辆犯人的囚车,行刑刽子手披红挂彩走在犯人的后面,监斩官压阵,诸多衙役走在犯人两边。一声两响,锣鼓喧天,好不气派威严。
心下着急,玉堂春跟在人群里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