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诺,打东而起,一字排开的便是那康有为的胞弟康光仁,连同谭嗣同、刘光第、林旭、杨锐、杨深秀。
「这些人也是不晓世事,胳膊哪能拧过大腿?好好的圣贤书不念,偏要学什么洋人的革新,这倒好,将自己的脑袋也革进去了,只怕天下也要因他们而不太平了。」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那人恍似痛心扼腕,可玉堂春早已无暇陪他共叹兴亡。只愣愣看着那刑场上的六人发呆。
谭嗣同,谭嗣同,谭嗣同……又惊又诧,心里翻江倒海的念叨,玉堂春这才忆起侯阅然的师父正是那谭嗣同。如此看来,师父都上菜市口了,那徒弟怕也是难逃黄泉路了。
暗地叹气,玉堂春只道声完了,且不说这革命维新与否,单看那升天保命就只是个完了。难免心酸,也不忍再看,便唤了六子准备回行,这时,却听得那刑场上一通鼓起,索命催魂。
也是好奇,玉堂春回首看去。却见得其中一人,面色惨白,直将站监斩台前,厉声喝问:「祖宗法度,临刑鸣冤者,即使盗贼命犯,亦当请予复审。何况我等大臣,不讯而诛,如祖宗法度何?尔等如何昭示天下臣民?」
此人乃是刘光第,维新之前官为刑部主事,是以晓得些个中道理。
他这一质问,身侧的杨深秀亦质问道:「本朝气息奄奄,尚能诛谏官吗?」
二人之言,道理不假,可听者却当不得真。岂不知,朝廷二字,皇权为大,法度次小,若是君要臣死,臣岂能不死?
果然,那监斩官刚毅闻了二人之言,无话可对,只笑喝:「吾只奉命监斩,其余不管。」便示意兵丁上来强按他们跪下。
二人犹不肯跪,几番挣扎,又听得身旁的杨锐劝道:「裴村,跪跪,且听旨意。」这才将二人安抚了下来。
可旨意宣完,杨锐也沉不住气了,忙大声争辩:「愿明心迹!」
那刚毅哪里肯听。只将嘴一撇,道:「有旨不准说。」
杨锐气道:「岂非什么有旨不准说,分明是尔等借机陷害!」
话音落下,杨锐就作势欲扑上前擒那刚毅,这四下里兵丁慌做一团,忙见其拽住,便闻得台下一片笑声与嘘声了。
只道说,上啊,杀啊,却无一人为其感慨叹息。
这当口,玉堂春也是一阵唏嘘,不禁思来,这一场戏纷纷扰扰,你方唱罢我却登场,人生一幕悲辛无尽,喜乐难料,只道风云变幻莫测,红尘滚滚,天意无常,不若随心所至罢了,因此掩面不看,又拽了六子的手臂往后而行。
此时,又是二通鼓响。刑场也验明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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