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好受些。
持续的高温使得裴子墨的神志已经有点不清楚,断断续续的呓语从口中溢出,等慕逸晨听清楚说的是什么的时候,杀了自己的心思都有。
“小晨……放开我。”
“小晨……别……求你”
低泣伴着让人心碎的哀求,蜷成一团的身体在瑟瑟发抖。眼泪终是落下了,握住裴子墨的手,慕逸晨不知道该说什么,现在再说什么都觉得虚伪。
樊诺送药进来,看到的就是慕逸晨红着眼眶,一直紧握裴子墨的手低声道歉。把药递到他手里“都是些清热的药,这会温度正合适,快让他喝了吧,再烧下去就怕不好了。”
褐色的液体一点点的喂进裴子墨的嘴里,苦涩的味道使昏睡的人皱紧了眉头,一碗药喂下来,慕逸晨的手心里都是汗。苏定方带了些补品来探望,裴子墨还在昏睡,慕逸晨正帮他换额头上的手巾,呆了一会就准备离开“需要什么让人来跟我说,我去给弄,你就在这陪子墨吧。”
眼睛无意中扫到慕逸晨正在擦拭的手臂,白皙的手臂上两处青紫色的掐痕,苏定方眼睛一沉,不动声色的走了出去。樊诺告诉他的时候只说是裴子墨喝了酒又受了风,夜里发起热,刚才进屋的时候,见到慕逸晨的脸上写满着懊恼悔恨,只以为是自责没有照顾好他,现在看来应该是他对自己所做下的这一切的懊恼。
昏睡了一天一夜,床上的人才在清晨第一道阳光照进屋内的时候,颤抖着睫毛睁开双眼。裴子墨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中有人在一直对自己说“对不起”,想动了下手,才发现自己全身就像被拆过重组一样,酸疼不已,再看过去,自己的手被握住。
“墨墨,你醒了。”慕逸晨看到裴子墨醒了,心中的大石才算放下,起身想探他额头的温度。手刚伸出去,就看到裴子墨的眼神中满是了惊恐和抗拒,心中对自己说了句:自作孽不可活。收回还停在半空的手“那什么,我去叫樊诺,你先躺着,那不舒服就跟他说。”
樊诺进来看了看,虽说还有些低烧,不过已经比先前好多了,又询问了裴子墨还有没有觉得那里不舒服,重新开了药方,喂他喝了水,这才退出房内,期间,慕逸晨一直等在门外,他害怕看到裴子墨那陌生恐惧的眼神,也怕裴子墨看到他就想起那晚所发生的事。
见樊诺出来,忙迎上去,语气急切又担忧“怎么样?热度退了吗?他有没有说哪里不舒服?”
樊诺径直往门口走,见他问话也不停留“现在知道担心了?那晚怎么就没想过他会不会不舒服?哼,猫哭耗子假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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