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逸晨紧跟在他左右“是,我是混蛋,你就告诉我他现在怎么样了?”
“热度是降下来的,不过他现在的身子很弱,浑身酸疼。”猛的停住脚步,偏过头看着慕逸晨,表情严肃“我来的时候,你二哥说过,如果子墨在这里呆的不好,就让我把他送回去,我觉得这件事,我有必要告诉他。”
这回换慕逸晨的眼中满是惊恐了“逸楚跟你说过这样的话?”
樊诺点点头,慕逸晨上前抓着他的手“樊大夫,樊神医,我求你了,这事可千万不能告诉逸楚,到时候,他不光要接走子墨,说不定还得扒了我的皮。有事你吩咐,只要不告诉逸楚,做什么都行。”
樊诺并未搭话,慕逸晨在身后急的抓耳挠腮,只是他没看到面前那人眼底的戏虐和轻勾起的嘴角。
最后,可以肯定的是樊诺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慕逸楚,裴子墨的身体也一天天的康复,对慕逸晨也不再抗拒,但是也不像以前那样亲密,举止中又带着几分疏离。慕逸晨知道这是自己活该,不能急也急不得,两人不再同榻而眠,裴子墨还睡在原来房内,慕逸晨则搬到书房去睡。
苏定方说“子墨早就该把这混蛋踢出去了。”
樊诺说:“现在踢出去也不晚。”
而慕逸晨在听到这两种说法之后说:“只要不把墨墨从我身边带走,随你们怎么说。”
然而,还没有等他们恢复到如从前那边亲密,京城就传来消息,皇后病重。慕逸楚也传来了信,皇上咳症又烦,身体日益虚弱,而太子位空悬,大臣们都在猜疑最后这位置会花落谁家,纷纷选边占靠,也让附属的藩国开始有了攻打宗主国的野心。
做或者不做,慕逸楚在等着慕逸晨的回话。
第 44 章
慕逸晨犹豫了,他想当太子甚至是皇帝,这都没错,以前也说过要篡位的话,只是事情一下子摆在了面前,只等你定夺,慕逸晨的脑子就有些懵了。
白净的手从他面前拿走了慕逸楚写来的信,慕逸晨刚想伸手去抢,见来人是裴子墨,就收回了手作罢。起身管好门窗,倒了杯热茶给他“穿的单薄就别到处走动,仔细又受了风,快喝点热茶暖暖。”
裴子墨淡淡的一笑“早就好了,哪有那么虚弱。”把手中的信递还给他“还在犹豫?”
慕逸晨点点头,裴子墨接着说“你怎么不想想,在你犹豫的时候那些野心勃勃的藩国说不定已经集结兵马向京城进犯了,你是皇子,你做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