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康儒鹤疼得脸色泛白,大脑疼得一片空白,却在疼痛中找到一点点的爽快。
可能是因为藤杖用得顺手吧,男人见臀峰不能再打了就转打臀腿相接的地方。那里的肉根本不经打,一藤杖下去就打肿了,康儒鹤小腿不受控制的抽搐几下。
越来越疼了。。。沉重的藤杖每一次敲打都像是要打碎骨头,带来持续性的疼痛。没凝固多久的血迹,又被抽破,鲜红色的血液重新冒出来。
"需不需要停下来休息一会儿?"男人到底也不是个心黑手黑的人。
康儒鹤沉默了几秒,说"没事,您的手法很好,我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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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男人就举起来了那柄橡胶板子。
康儒鹤一直以来都是讨好型人格,外加严重的恋爱脑,所有人对他的暴躁,他都会乖乖不说话地受着。
落泪了,他会自己哄自己开心;疼狠了,他就催眠自己其实没事的。
久了,他感觉疼痛是种美妙的感觉。比起疼痛,他更享受时候的安抚。
他们学艺术的全是疯子。
那次被自己男友拎着头发扇耳光,摔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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