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砸墙上,最后被摔在快完成的画架边,他直接走了。
自己明明都没有反抗,没有说话,甚至没有流泪。
可是他还是走了。
康儒鹤也不是感觉不到疼痛,他是能忍着疼痛,乖巧得像一只布偶猫,带着碎渣的疼痛全是自己咽下肚的。
他还不够吗?难道自己应该求饶一下,流眼泪,装可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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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
板子很宽,可以顾及一大半的臀肉。本来就被抽得肿得透明的臀肉又被敲击一下,结出的薄痂受不住的重新破碎,再次溢出新的血液。
康儒鹤疼得呼吸都在打颤,即使如此,眼圈也没有一点变红。
很快,整个臀部都变成惨不忍睹的暗紫色,上面布满了狰狞的血口,完全看不出来原来的白皙,但是板子还在继续。
再继续的话,真的就不再是普通的实践了,而是他们重度的实践。
越是疼痛,越是舒服,疼痛神经唤醒了沉睡已久的腺上体,再唤醒了多巴胺,疼痛的尽头就是他们重度被所挚爱的病态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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