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铁链把谢谦提起来,也不做润滑,就对着穴口长驱直入。
“呜——”谢谦忍不住叫出声来,接着咬住了下唇。没被充分开拓过的甬道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弓起身子想逃,却浑身使不上力,完全沦为了这场粗暴性事中苍时发泄的器具。
事后她松开手中的铁链,谢谦顺着墙壁滑到了冰冷的地板上,胸口起伏着,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合不拢的穴口缓缓流了出来。
他大概是昏了过去,直到他迷迷糊糊再次找回意识,也没有人来给他灌避子汤。
此后苍时来临幸的频率高了许多,她常常皱眉捏着他的手腕,她还会拿一根玉势塞住谢谦的穴口,堵上许久才允许他清理自己,谢谦做完后总是昏昏沉沉地发着低烧,苍时也不在意,只隔几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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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某天苍时来了这间囚室,摸完谢谦的手腕后稍稍舒展了眉毛。
“……什么?”
“你怀孕了。”苍时大约心情不错,难得多说了一句,“运气真不错,是个蛋。”
苍时身负青鸾血脉,她的孩子,若是生来就带着血脉,在肚子里的时候就是个蛋——这是青鸾皇室最初最绝密的记录。谢谦显然不知道这些,苍时却懒得再多跟一个容器解释。
谢谦只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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