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前半句,茫然地摸了摸肚子。
苍时让人在房间里铺满了干草,说是怕他磕了孩子,这些草又糙又硬,谢谦惨白的皮肤上被刮了一道道浅浅的伤痕,偶尔被苍时以坐姿扔到干草上,娇嫩的穴口也疼得一收一缩地吐出水来。
过了好些时间,纵使谢谦感受不到时间的变化,也从苍时的服饰中猜出过了几个月,他的肚子却一直只是有些起伏。谢谦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苍时后半句话的意思,他不会真怀了一个蛋吧。
身下的干草,让他觉得自己像一只抱窝的母鸡。
苍时走了,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人,谢谦抬起手,用力扯着镣铐撞向微微凸起的小腹。
他疼得浑身发抖,勉强又抖着手撞了两下,肚子依旧没有一点反应,他低下头抱着肚子缩成一团,发现自己面上净是泪水。谢谦抬手去擦,却擦不干净,蹭得手臂身上到处都是。
罗珈怀他的时候,或许也这样纠结过,谢谦把他那头最像母亲的长发往身前拨了拨,仿佛这样就能抱住她似的。
“娘......”他微不可闻地念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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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静悄悄的。
青鸾血脉的子嗣结实得很,苍时依旧拿谢谦泄欲,离生产的日子近了,她来得更频繁了,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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