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也是照用不误,乳白色的液体从胸前滚落,谢谦隐隐闻到一股奶香,苍时抹了抹,“呀”了一声:“看样子量不少。”
生产那天谢谦痛得发抖,苍时露出几分期待的神色来:“这是要生了。”
她把谢谦摆成跪坐姿势,他使不出力气,身子控制不住地往下坠,被手上的铁链吊住,纤细的手腕挂在镣铐边被挤得渗血。
苍时皱着眉稳住他的腰让他用力,谢谦眼前一阵阵地发白,那颗蛋发育得很不错,不知卡在了哪里,他只感到被撑开的痛楚。苍时碰了碰他的小腹,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她就按着那块凸起往下一推。
“——!!”谢谦痛得叫都叫不出来了,狭窄的通道被硬生生地挤开,下身是撕裂般的疼痛,却是隐隐夹杂着一丝快感。他的长发几乎湿透了,狼狈地粘在身上,身下的稻草上浸满了血水,手腕脚踝因为下意识的挣扎被镣铐磨得皮肉外翻,不住地流血。
苍时不太经心地安慰他:“忍着点,快出来了。”
谢谦脑子里嗡嗡作响,他没听清苍时在说什么,他想自己大概是要死了。
被拖着往下坠的腹部突然一轻,一枚湿漉漉的蛋掉了下来,在干草上滚了滚。苍时立时松开手中的链子去捡蛋,谢谦软绵绵地落在了干草上,她抱着蛋回头一看,才发现谢谦已经昏了过去。
他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四周是熟悉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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