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的耳朵,悄声道:“围着帘子,旁人看不到,可让我亲下?”
阿吾用力摇头,白皙的脸挣得通红,竟比身畔
1、踏青 。。。
的桃花更要鲜艳。子文的目光渐渐迷离,拿起垂在案头的发带,遮住阿吾的眼睛,在脑后系了个结,一只手按住身下人的挣扎,另外一只手早已滑进了薄薄的春衫,手指灵活,在最敏感处揉捏抚弄。
阿吾轻声哀求:“子文,不要在外面。”
子文俯□,隔着发带亲亲阿吾眼睛,笑道:“你怕谁看?有哪个嚼舌根,我剪了他的舌头给你拿去喂狗。”
阿吾最软弱处握在子文手中,轻挑细抹,衣内的情境早已不堪,犹自推拒着:“求你,不要在外面。”
子文的呼吸粗重,贴近阿吾的耳畔,吐息灼热:“不要在外面,就是在里面!”
推拒、挣扎,讨饶,哀求,全无半点用处,纵使上天入地,竟然无处可逃。
春衫凌乱,枝折花落。
小厮们早已知趣地背转身站到帘子边上去,只余一台素琴,几树桃花,静静看着他们纠缠。
子文弄了良久,喘 息道:“阿吾,阿吾,为甚么不做声?你知道我爱你求我。”
阿吾牙关紧闭,嘴唇微微颤抖,勉强挣出几个字:“求也无用,何必求?左右,你也不曾把我当人看。”
握住前面的手忽然大力捏弄了一下,阿吾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子文身下越发的用力,冷笑道:“不曾当人看?韦奚吾,你说这话,可有良心?”
韦奚吾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侧过头去,不说话。
“你不爱听这名字,我就不叫;你不爱靠我生活,我送你去学医;你不爱旁人说嘴,我从不在外人面前与你亲热。不曾当人看?你知道,甚么才是不当人看?”
子文的动作越来越大,奚吾咬紧牙关,任由子文拨弄,紧要关头几乎被弄得死去活来,竟也一声不吭。
子文缓缓立起身,捡起那件被揉皱的春衫拭了脏污,整了整身上的衣物,凝视着榻上男子几无血色的面颊,轻轻笑道:“给你看看,甚么,才是不当人看。”他微微扬起声吩咐:“哪个污了我的金竹席子,乱棍打死。”
背后的小厮们扑通跪了一地,叩头声此起彼伏,却没一个敢开口。
子文冷笑:“谁借你们这样大的胆子,敢来逼我,有求情的,一并打死。”
奚吾低低地叹一声:“你草菅人命,有什么好处?一个席子罢了,左右是送我的,我不要也就完了。茭白已经知错,正在帘外跪着,也跪了好一阵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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