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还不满意,说不得,连我一并打死好了。”他顿了顿,补上一句,“是我惹了你,你打我罢,不要迁怒。”
“你现如今是城里的名医,道我不敢打你,才这样大胆么?”子文俯□,细心解开奚吾眼上发带,手指轻轻拂过湿润的眼
1、踏青 。。。
睫,顺着脸颊抚上两片苍白的嘴唇,凝视良久,低声道,“你赢了,我不打你,不是不敢,是舍不得。阿吾,阿吾,你求我,我就饶了他。你求我,你知道我爱听你怎样说。”
奚吾闭上眼:“你总是这样,欢喜时怎样都好,不欢喜时随便打杀。今日我求你,你饶了他,改日我惹了你,你不是仍要找个人来出气?”
子文的手轻轻揉捏着奚吾的嘴唇,直到苍白的唇变为嫣红。他的目光,自奚吾的唇一路向下,在白皙身体上几点青紫处流连往返,再回到两扇颤抖的眼睫,声音不由软了下来:“只此一遭,再不犯了,你信我。可是这次,你总要让我下台。阿吾,阿吾,求我。”
奚吾闭着眼,沉默良久,轻轻道:“子文,求你,饶了茭白。”停了停,续道,“也饶了我罢。”
子文双手搂住奚吾,欢喜无限:“阿吾,阿吾!”
奚吾不动,任他搂抱厮磨,正情动间,忽然听到帘外一个声音朗声道:“施兄好雅兴,日将西山,仍流连美景不去么?”
子文面色不豫,口中却道:“外面可是吴兄?小弟走得乏了,树下小憩,竟不知天色已晚。”
他站起身整整衣衫,披上外袍,捉过奚吾的一缕头发亲亲,低声嘱咐:“在家里等我。”说罢执起扇子,挑帘走了出去,笑道:“不知吴兄找小弟何事?”
“无事便不能找子文小聚么?人说西城新开福满楼,大厨手艺极好,自酿的酒尤其醇香,子文品鉴一流,不如一道去喝一杯?”
子文随口应了,吩咐小厮们自己收拾家什回家,随着吴生一路走,一路笑。听得说笑声渐渐远去,奚吾挣扎着坐起身,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凑过来扶住,小声问:“先生的衫子污了,可要拿件大官人的来换上?”
奚吾摇摇头,要下榻去拾衫子,小厮手快,捡起来给他。他皱眉看看上面的脏污,叹口气:“烧了罢。你去我药局里找青竹,取一件衫子来。”
小厮卷了衫子刚要走,奚吾叫住他:“菱角。”
小厮答:“在。”
“你先着人弄些热水给我。”
菱角应了,着帘外守着小泥炉的孩子送热水进来,兑了一盆温水,绞了块干净帕子搭在盆边,支起屏风,默不作声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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