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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文心中柔软一片,直起身揽住奚吾,贴在他耳畔轻声安抚道:“阿吾,阿吾……不怕,有官人在,甚么都不用怕。”
奚吾将脸死死埋入他胸口,竟忍不住泪流满面,无声无息地点了点头,任由他一把打横抱起走了出去。
身上的命案如何应对?
路上会否有人见到?
如此白日宣淫是否大违礼教?
甚么都抛开了,此刻,满心渴求的,便是子文灼热的口唇,有力的怀抱,和那短暂的热情如火。
作者有话要说:奚吾那个治时疫的方子是我在网上搜的,原名叫做菩提救苦丸,相关禁忌则是我半猜半编的,估计不大对,请高人指教。
我翻到的资料中,没有甚么古医书提到花粉过敏,这里就当做这种病症还不曾为人所知,另外致死性哮喘临终前的症状我也不太了解,查来的资料都是现代的,甚么肺衰竭一类的,不晓得怎样用中医的说法描述出来,只好按想象中来,八成也是错漏百出,还望指点。
另外,宋朝时候有鞫(审)谳(判)分司制度,州府下属的录事参军、司理参军、司法参军、司户参军、推官、判官及通判等皆参与审判活动,而知州或知府则在诸司神理之后执行终审和裁决。严正知江宁府,级别大概相当于中级人民法院(?),不是所有案子都先报到他手里的,不过文里为了省事,把那些个诸司都给忽略不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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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审案(上) 。。。
外面艳阳高照,暑热蒸人,府衙大堂上虽无有日头晒得人眼花,但密密层层几十人挤在门口听审,堵得一丝风也吹不进来,奚吾只觉得憋闷异常,汗一层一层地出,衣服早已湿得透了,粘腻腻贴在身上,膝下的青砖却是一片冰凉,冷热交加,分外难受。
“……自时疫初起至今,我一苇堂制辟瘟药共计四万八千余丸,用此药者已有千余,服药后发哮症的却只李妈妈一人。所有药丸都依一方,生药也均是统一采买,若是我方药有误,死者不该只有一人。草民学艺不精,至今不明为甚李妈妈服药后会引发哮症致死,据说李妈妈素日有鼻鼽,肺经开窍于鼻,合于皮毛,肺气虚者易患此病,因此草民想,大约是李妈妈气虚体弱,不堪药效,因此诱发哮症,乃至身亡。”
“说来说去,都是猜猜猜!”跪在奚吾旁边一个红黑脸膛身穿重孝的壮汉满脸愤慨道,“一条命,你一句‘不堪药效’就能了结的么!本来我婶娘只是患了时疫,倘若吃了别家药局的时疫药,肯定可以很快痊愈,你偏偏舍个什么滥药,人家一服药要两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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