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你免费发的还能是甚么好药!还不知是不是拿粉面团团糊弄人来!你这里博个舍药的好名声,却害了我婶娘性命,庸医偿命来!”
严正在堂上脸一板,便有差役在旁边大喝一声:“不得咆哮公堂!”
壮汉吃了一吓,呐呐不敢做声,奚吾辩道:“辟瘟丸至今尚有几百粒未及散发出去,取来我药局中剩下的丸药验过便知真假。我学医六年,从业二载,深知医者责任,愿以性命担保一苇堂从未制过卖过用过假药次药,此事,通江宁府百姓可以为我作证。”
堂外百姓中有人大声应和道:“对!我们作证!”
严正慢慢道:“哪个要作证的,上堂来说话,不要在堂外喧嚷。”
堂外百姓推推搡搡了半天,推出一个白须老者,进门来跪倒磕了个头,朗声道:“小老儿孙立人,本地人氏,愿为韦大夫作证。”
“说罢。”
“一苇堂开张记得是在壬子年春,与小老儿的家在一条街上,那年恰好小老儿的长孙出生,故而记得分外清楚。平日里韦大夫坐堂应诊舍药,小老儿都是常见的。平心而论,韦大夫从业未久,医术是好的,却也未必多么高明,许多疑难杂症都只得转诊他处,但只要是一苇堂所出的药,倒当真从没有哪次为人诟病过,这一点,大家都是认可的。此次时疫,两百文一服的特效药价格不低,家中患病的人多了,药钱便难以为继,韦大夫仗义舍药,着实造福不少百姓。小老儿家上下十几口人,倒有七人用了韦大夫的辟瘟丸,都是药到病除,周遭也有不少邻里用了
11、审案(上) 。。。
这药,同样见效,这就证明那药绝不是甚么粉面团团,确是良药,还请大人明察。”
严正点点头,道:“你下去罢。”他注目下首喝一声,“程力。”
那壮汉应道:“小的在。”
“你家可尚有一苇堂所发的辟瘟丸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