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全怪韦大夫。”
“你说的那本医书可能寻来看上一看?”
陈恭还是摇头:“那是小可当年游历南疆之时,机缘巧合,在一个铃医处无意中见到的,乃他家祖传医书。初见时以为不经,今日才知确有其事。”
严正道:“空口无凭,只这样说说不足为证。”
陈恭正色道:“江宁府人口过百万,鼻鼽又非罕见之症,患者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不如我们找来几位身患鼻鼽之人试服一苇堂辟瘟丸,观其后效,立知究竟。”
严正斥道:“胡闹!人命关天,怎可儿戏!”
陈恭拱手道:“大人请容小可细禀,李妈妈虽然服药身死,一来是花粉与其体质不合,二来其素日体弱多病,彼时又身患时疫,故越发不堪药效。今日我们可寻几位身康体健之人试药,且每药只服其半,只看有否生痰致哮的可能。如无有任何异常,则李氏之死另有原因,与一苇堂之药无有关系;如确有人服了辟瘟丸致哮,则真相大白。大人无需担忧试药者之安危,此刻堂上名医云集,试药者又只服一半的丸药,即便引发哮症,亦不至有什么危险。”
奚吾冷眼旁观,听他二人一问一答,渐渐将话头引到当堂试药上去,情知背后必定早有安排,断不至出人命,也就不去出言劝阻,倒是堂上众医七嘴八舌,都道此举太过凶险,不敢联名作保。
陈恭慨然道:“既然如此,小可一力承担便了。如当真害人致死,小可愿以命抵命!”
“你敢签下生死状么?”
“小可愿签!”
公堂之上无有戏言,话说到如此地步,已无丝毫转圜的余地。但见陈恭左手挽袖右手执毫,笔走龙蛇,片刻间书就一篇生死状,签了名字,还咬破指尖按了个血指印,双手捧着呈到堂上。
严正擎着这张生死状站起来,居高临下望着奚吾与程力,正色问道:“你二人对当堂试药一事可有异议?对试药结果可能认可?”
程力茫然摇头又点头,奚吾眼皮低垂,回道:“但凭大人做主。”
转眼间,堂下让开了偌大一片地方,白木板床汤药金针艾炙齐备,五个高矮胖瘦男女老少各不同的百姓一字排开站在堂下,每人手中半粒辟瘟丸面前一碗温开水,眼望严正,只等他发话。
差役禀道:“此五人都是在药局案卷中有载,属身有鼻鼽然目前身体康健之人。”
严正点点头,起
12、审案(下) 。。。
身走到堂下,对着那五人一一望过去,肃然道:“此案干系已不仅单单一条人命,结果如何,或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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