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人,不曾切过他脉。”
陈恭忽道:
11、审案(上) 。。。
“善济堂高泽泰切过李氏之脉,问问他便知根底。”
严正点头道:“传善济堂高泽泰。”
不多时,一矮胖男子气喘吁吁上堂来,禀道:“小的高泽泰。”
“李氏死前,你可切过其脉?”
“回大人话,小的切过。”
“脉象如何?”
“用一苇堂辟瘟丸之前,恶心祛寒,口色赤紫,唇干舌燥,脉象洪数,是时疫之征。用药之后,脉象浮紧,面色紫涨,喉间哮鸣,气息难舒,应是哮症。”
“依你之见,李氏所患时疫,用一苇堂之辟瘟丸可对症?”
“小的见过那个辟瘟丸,粗粗看去倒也没有什么异处,只是不曾见过方子,还不好说。”
严正挥挥手,一旁差役捧了张纸递给高泽泰,正是早间奚吾呈上的辟瘟丸方子。
高泽泰细细看了一遍,回道:“依小人之见,此药是对症的,与小人给李氏所开之药同理不同方,根本上没甚么分别。李氏虽然气虚体弱,但此药并不凶猛,用了也不至有甚么大妨碍,不应引发哮症致死,此事当真难以索解。”
众医纷纷附和:“正是,正是,我等也难以索解。”
奚吾本料自家舍药坏过各药局多少生意,今日大约会墙倒众人推,不料众医居然并不落井下石,心下正感激,忽听陈恭低声道:“此事,也未必不能索解。”
严正注目陈恭道:“你且详细讲来。”
“小可曾在一本无名医书上见过有鼻鼽者食松黄致喘症并发风疹的记载,所幸起病不急,救治及时,不成大害。今李氏亦有鼻鼽,方剂中恰恰有花粉一味,依小可之见,李氏与那本医书中所载之人体质相类,也不耐花粉。因此,小可认为,辟瘟丸中的花粉正是元凶,引发了哮症,乃致李氏之死。”
程力红着眼蹦起来喊道:“果然还是他庸医杀人!花粉能害死人,还偏让我婶娘吃花粉!”
作者有话要说:审案过程全是我yy,中间那些医疗过程更是写得我头发一把一把地掉,实在痛苦。望天,为毛我要写个医生?
鼻鼽(音qiú)——过敏性鼻炎。
12
12、审案(下) 。。。
陈恭摇头道:“这也不然,花粉入药古已有载,甘、温、无毒,润心肺、益气、祛风止血、壮颜益志,的是良药,却无记载花粉会引发哮症致死,此事世所罕见,若非我看过那本无名医书,也想不到花粉上来。出这样事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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