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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藕浑身颤抖,泪流满面,忽然大声哭道:“我说!”
子文放脱她手坐回椅子上,端起杯茶慢慢吃了一口,道:“说罢。”
“乌梅……那日逃走前,只说与奴情厚,日后……若她得了甚么出身,定要……与奴些好处……”
子文只望着她不做声。
莲藕浑身如筛糠,一张原本秀丽的小脸惨白若死,突然大声道:“别的……别的奴当真不晓得!她逃走……与奴无关,奴事先……全不知晓!”
子文叹了口气,放下茶盏,挥了挥手。
立在他身侧的甘松一怔,低声道:“她或许还有甚么不曾招,弄死了,只怕不好。”
【你草菅人命,有什么好处?】
【是我惹了你,你打我罢,不要迁怒。】
子文轻轻自
17、疑案 。。。
怀中掣出那个香囊,素白的绢布,上面只绣了个端端正正的“静”字,一缕幽香悠悠长长地飘出来,不温不火,不焦不躁,也无有过分清冷,恰如那个人。
初初听到消息之时,子文暴怒非常,抬脚踹翻了送信的小厮,险险便要掣出长剑去府衙杀人,手已搭在剑柄上,却望见了这个香囊。
他曾为这个香囊取笑过:“不想阿吾还有这等手艺,莫不是送我的定情物?那上面的字可是绣错了。”
奚吾背对着他,耳朵微微发红,还是将香囊挂在了他墙上,只低声道:“这香囊,不要丢了。”
只为他一年四季手指冰凉,奚吾费了多少心力,他却怎样也不肯吃那些药汤药丸,奚吾只得用各样香药为他调理。
香囊、香枕、香墨,各种香饼香丸香膏香粉……卧室书房厅堂乃至厕间,都有奚吾亲手调制的香气隐约飘散。只是这许多年习惯了,并不曾在意。
前年生辰,他百般无赖要奚吾为他亲绣一幅帕子,奚吾红着脸斥他,只道自家是男子,做这等女工针指不是平白被人笑话?他却在生辰的翌日,于枕畔寻见了一条米白色的素缎发带,上面用银线细细绣了一丛雪后苍松。
那条发带早不晓得丢去了哪里,然而当时心中的欢喜,此刻却还回想得起来。
从前,奚吾的心中分明只装着他一人,只不知这心思,几时竟偏向了他人!
他慢慢道:“拖下去细细地打,不要停——也不要打死了。”
听着莲藕痛哭哀求的声音一路远去,子文只觉烦躁不堪,将手中的锦囊揉来揉去,终于丢在桌上:“那个乌梅,平日里还和甚么人相熟?”
甘松回道:“乌梅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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