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说话不多,相厚的只有同住的莲藕,还有个香椽是她同乡,私下有些来往。因她年纪幼小,长得也乖巧,后宅里有几个妈妈也对她颇多照顾。”
“叫那个香椽来。”
甘松却立着不动:“大官人忘了么,前些日子香椽役期已满,她家人领她回去了。香椽来叩头的时候,大官人还赏了她两贯钱做川资。”
子文呆了呆,点头道:“哦,我忘了。”他又问,“阿吾在府里住的时候,每次去书房都遣开你么?”
“是。先生好静,看书从不要人在旁伺候,只吩咐我两个时辰满再去接他。”
子文望着外面的天出了一会神,问道:“现下……有未时了罢。”
“回大官人,已将未末。”
“阿吾今日的晚饭,送了不曾?”
“还没有,厨下正在做,做好了小的就去送。”
子文微微颔首。
待甘松默默退出去,他伸手摸起桌上的香囊,翻来覆去地看。
此事
17、疑案 。。。
看似前前后后都丝丝入扣,但其中疑点太多。
后府是子文庶母带发修行处,平日里关防严密,等闲人不得出入,尤忌男子。乌梅常年在后府伺候,只年节时到前面例行叩头,奚吾又一向不爱走动,他二人要认识也难,何况府内人多眼杂,即便他们相识了,又哪里来的机会成事?虽说有那每日两个时辰的独处,可是这几个月来并无乌梅进出前宅的记录,而且奚吾当时还是在自家书房,便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在那里和女人燕好。
据官府仵作语,乌梅是昨日被勒杀埋尸,埋尸处已临近东山脚下,那里一向荒凉,平日里总不见人影,怎么竟这样巧,当天便有人幼子早夭,寻到那里下葬,还端端正正挖到了乌梅埋尸的所在?只怕是有意去挖,也未可知。
此事,倒多半是有人故意陷害奚吾。而且,定有内鬼。
那么,陷害奚吾的目的何在?
奚吾目前已关了医馆住在他家,几乎足不出户,更不行医,再碍不到陈恭甚么事,严正弄鬼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几月前那起官司业已结清,亦不会再生甚么枝节——程力那等莽夫,也没有这样脑子。奚吾为人谨慎内敛,几乎从不得罪人,甚么人会看他不顺眼,要想尽法子去除他?
难道……是她?
子文摇摇头,应当不是。
她这许多年来着实吃了不少教训,自家肯留她在后宅里平安富足过下半生已是幸事,即便与她那个贪心的哥哥合谋弄鬼,也该想法子谋些钱财,不会把脑筋动到奚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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